nbsp; 既然已成事实,晋阳侯睁开眼,想起身,虽然被人俘虏,但是贵族的尊严还要保持住。
他坐起身来,发现是在河滩上,面对的是清澈平静缓缓东流的河水,战争似乎没有放生过,他有这种错觉。
在秦军大本营,武岳候一直焦躁不安,两天多了,一直没到到晋阳侯的消息,他派去的曹参军也音信皆无。
“来人。”
“侯爷有何吩咐?”
“派人去西战区、、、”
“不用了,历朝阳派人送信来了。”
就在这时裴欣匆匆赶来,他拿着一份文案,可看他的手在抖,似乎这文案有千钧重,让他的手在抖,脚步蹒跚。
武岳候感觉大事不妙,一把抢过文案,看过后颓然跌坐下来。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这份文案是历朝阳派人用加急形式送过来的,汇报了两件事;
第一件,派去的二十万援军,中了联军埋伏,联军放火烧山,二十万大军葬身火海。
第二件事,跟随晋阳侯奇袭武陵城的参谋军师周葛,谋士辽仲和偏将,也就是侯爷的护卫统领秦钟,跳河逃生回来报信,晋阳侯遭遇夏国国主,不敌其勇被擒。
当然,武岳候和裴欣心里明白,这只是美其名曰。
“传令给历朝阳,让他把那三人给我带过了。”
武岳候脸色灰败,闭目想了一会,抬头对裴欣道,撇下侯爷逃走,其罪可诛。
不过武岳候除了想杀他们以外,就是想从三人口中详细了解一下,晋阳侯到底遭遇了什么,怎么败的这么惨。
“唉,侯爷,算了吧,送信的人说,这三人伤的极重,就剩一口气了,他说秦钟昏迷前讲、、、”
武岳候挥手打断裴欣,他令中军大帐中的人全部退出去。
“秦钟这么说?”
中军大帐中只剩他们两人,武岳候这才问道。
“他说战到最后就剩十几名亲兵护卫和两位谋臣,就在这时夏主带着数千侍卫将他们包围在河边,他们力战掩护侯爷突围,可在这关键时刻,侯爷忽然感觉头昏脑涨,他挥手让秦钟走,秦钟不从,欲带着侯爷跳河一搏生死,也不愿侯爷受辱,是周葛劝阻了,说他此举虽忠义,但弄不好会让侯爷殒命,并说侯爷即便被俘受辱,却能留下性命,秦钟想请示侯爷,哪想侯爷已经昏迷不醒。
最后身边就剩下他们三人,余者皆战死,秦钟想一死尽忠,是周葛和辽仲将其劝住,因为三人中只有秦钟有修为,有可能逃出去报信,随后三人跳河,天亮后秦钟在下游爬上了岸,却不想周葛和辽仲两人命挺大,竟抱着一根木头飘了下来。
秦钟将其救起,顺河而下遇到我们的斥候将其救了回来。”
“恩,想来夏主是没打算要了他们的命,留下他们就是给我们报信的,算了,三人已尽力了,特别两位文士,能活下来实属万幸了。”
武岳候想通了关节,也不打算追究三人的罪责了。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就算是裴欣智慧通天,遇到这样的事也是无计可施,毕竟秦国一位侯爷落到夏国国主手里,他们不敢,也没权利处置这件事。
“特使不是就要到了吗?”
裴欣眼睛一亮,暗道官场上的游戏,还是这些老侯爷们玩的圆滑。
特使是来催战的,其身份犹如皇帝的代言人,权柄通天,遇到这事,战不战先不说,怎么处理晋阳侯被俘的事的先解决了,这大任落到他身上,嘿嘿、、、没毛病!
张显等带着晋阳侯回到池水城关,此刻战场以清理完毕,除了‘猎狼军’和张宇带的水军走了,其他参战各军都驻扎在城外。
张显也没有进城,让凼叔肖飞好好招待晋阳侯,他便来到为他准备的临时行宫中,其实就是一顶大的营帐。
繁文缛节过后,相互祝贺胜利,直到太阳偏西,张显这才应酬完毕,宣布摆宴庆贺。
到了深夜众人才散去。
这时程冬星要见张显,张显赶紧起身相应,本来他也想见见这位奇将军,一是慕名,二是向他道歉。
可是一直没得时间,程冬星亲自来见,张显非常热情的将他迎接进来,到让程冬星有受宠若惊之感。
张显提起张惠借马之事,表示歉意。
“陛下您不必如此,其实您不知道,这一万凉州马是我们来时,老祖(程综)让我带来送您的,只是战事紧迫,又一时间见不到您,就没来得及转交给你。”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程综给张显带来如此大礼,凉州马可是马中之王,廖维凯梦寐以求却得不到。
礼尚往来,张显回送给程冬星一万张铁胎钢丝弦强弓,程冬星大喜,千恩万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