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脸。
小桃子红着脸,觉得自己真是不中用,又给小姨姨惹祸了。
屋子里还弥漫着那股子难以描述的猫屎味。
温枯却是镇定自若,“我家的两个小东西年纪都还尚小,步老板别与小孩子计较。”
步无邪心想:你就是不说,本殿也不好意思计较。
心疼他的小裙裙!
“步老板的裙子,是云丝锦绣制的,如今弄脏了,我也不好意思,若是不嫌弃,我刚好也有一件新裙子,亦是云丝锦绣做的,赔给步老板如何?”
温枯自然也懒得欠他人情。
步无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步老板眯了眯眼,直盯着温枯瞧。
片刻后他才道,“二小姐既有如此心意,我便收下了,我知道,你是个不喜欢欠人情的。”
温枯,“步老板懂我。”
话落,就见她从空间戒里掏出一套幽绿色的裙子来。
屋子里光线很暗,那裙子上却自有幽光流动,低调又奢华。
温枯将怀里的小奶猫交给了小桃子,嘱咐她好好抱着。
小姑娘立即使出吃奶的劲儿将小猫咪抱得紧紧的,也不怕它突然在自己身上拉粑粑了。
随后温枯才站起身来,她两步便跨到步无邪跟前,微微俯身,漆黑的双眸直直的勾着他,“我家孩子犯了错,为表诚意,我便亲自帮步老板更衣吧。”
温枯是想借机更靠近步无邪一些。
即便是步无邪遮掩的很好,她还是依稀能感知到那一星半点的魔气。
很淡很淡,若非她修的是邪道之路,就这样淡然的魔气,她也会丁点儿都感知不到。
‘顾惊鸿’便是为她死在了魅岭山那些魔兽的爪下。
即便当日战况激烈,时间匆匆,她也察觉到有双眼睛在暗地里偷窥他们。
这段时间以来,她尝试着找他的元婴,可却了无踪迹。
温枯只有将顾惊鸿的肉身保持完整,望那元婴有机会回来。
除这之外,她也在暗暗调查魔族的事。
只是收获甚小。
今日既是在步无邪这里察觉到了蛛丝马迹,她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步无邪也站起身来,他浅浅道,“这……不太好吧?”
温枯,“你我都是女子,步老板还害羞不成?”
步无邪心想:这不是害不害羞的问题……就怕本殿的大鸟突然吓到你。
他比温枯高了大半个脑袋,妖孽的绿眸浮过一抹薄光。
温枯没有避开他的目光,她伸了手,将裙子递过去,纤细的手指已经触到步无邪的领口处,她的声音裹上了海妖般的魅惑,“莫不是步老板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步无邪,“……”还真有。
他轻咳一声,看着温枯那直勾人心的样子,想着难怪她那么克夫,却依旧有如此多的男人上赶着想娶她。
真是要命的妖精,夺命的罂粟。
便是他这样的大魔头,多瞧几眼都有些把持不住。
好在此刻,他的侍女们及时来救了场,“老板,温大小姐已经沐浴完毕,您现在要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