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被挤干了钱袋子里的钱,点上了大红袍,俩人把鹅放桌上偷偷商量事情。
“你干嘛还这么宠着这个鹅?我发觉我越来越不了解你了!”绵绵不可置信地指着喝的津津有味的某鹅,心痛到快要死去。
她和范平澜一起刀光剑影这么多年,她这么无奈是第二次。第一次是追求她家心肝张秀檀的时候,没想到如今她出来还对一只鹅百依百顺了。
“哎呀,丢钱免灾星。不让他安静下来我们怎么商量事情!”范平澜看了眼喝的很是优雅的鹅,叹了一口气。
绵绵伸手戳了戳大肥鹅的肚子,那柔软的触觉让她大喊:“这鹅真肥!手感真好!”
张秀檀一口叨上去,把绵绵的手啃了一个淤青印子,绵绵痛的大叫收了手:“你还敢咬我!我请你喝茶你咬我?”
张秀檀翻了个白眼,这女人以前可没少在范平澜耳边说自己坏话,那时候全世界都在反对她和自己在一起。
但是好在那时她是坚定的,张秀檀想到这里有些温柔的看着范平澜,随后想到最近她的举动,又翻了一个白眼。
她肯定不爱了,才到这里来的!负心女!
范平澜早被瞪习惯了,所谓虱子多了不痒,她哼了一声:“咬你不是很正常么?这祖宗难养得很,每天都打我可惨了。”
绵绵正在嗑花生,一听被呛到咳嗽:“这鹅怕不是鹅精,还喝这么贵的茶,这茶在京城怕也只有张家才当水喝吧。”
范平澜一听张家猛地抬头,大肥鹅默默停下了喝水,慢慢凑近想听听。
“他,怎么样了?”范平澜握着杯子的手都有些颤抖。自己离开京城这么远,走的时候还跟他吵了一架,按照他的脾气会气很久吧。
张秀檀听范平澜问起自己也是一愣,她还在乎自己?竟然还会问起自己过的好不好?
绵绵没有回答目光有些闪烁,只知道喝茶不敢看范平澜。
张秀檀看着俩人奇奇怪怪,偷偷又凑近了点,他倒要听听这女人要干嘛!
范平澜看绵绵这样,心里一咯噔,一把按住绵绵拿着杯子又要往嘴里灌水的手,声音有些颤抖:“他怎么样了?”
张秀檀听这俩人磨磨蹭蹭说不出个啥,这暴脾气就上来了,歪着头看着有些慌张的绵绵。
有什么不好说的?他张秀檀顶天立地英明神武,不偷不抢堂堂正正!最多就是失踪,有什么不敢说?
看这样子又要挑拨离间,要凑合这臭女人和那个大皇子了!张秀檀想到这里又挪近了一小步,准备狠狠啄这个女人一口。
绵绵终于不喝茶了,一把握住范平澜的手劝道:“姐妹!天下何处无芳草!这个张秀檀张扬跋扈,纨绔子弟配不上你啊!你考虑考虑大皇子?”
“我呸!你好好说话!到底怎么了!”范平澜一把甩开绵绵,平时笑嘻嘻的脸收敛了笑意,板的紧紧的,眼睛里都是紧张。
她双手紧紧绞着,眼睛不停地眨。张秀檀跟范平澜在一起三年,特别了解她的小动作。看到这里他有些奇怪,这个女人竟然在紧张?
“那……啥老板!上一盘青豆,一壶绿茶,一碟子绿豆糕……”绵绵手一挥大喊道。
范平澜拍桌而起,挥手:“我不要,不准上!”
“姐妹!你看这是绿色!绿色啊!你死了之后他和他家人没有来看一眼!后来他失踪了,家人到老将军那里闹,还是大皇子出面平定的。他看在你的面子上帮着让眼线找人,说……”绵绵一把按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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