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有劲儿。
盛管家听他如此说,他脸上多了一丝笑意,刚好这时两个人的想法都走到了一起,所以他眼里闪过一抹星光,继续劝说道:
“有些事是不能拖久的,特别是先生,一个人单着这么久了,我想应该有个人关心,陪先生才好。而且我们也不知道时小姐到底要在这里呆多久,我们还不如抓住这个机会,把事情给说明了,即使她一下子受不了,时间久了,她肯定也能慢慢接受的。”
明先生点点头,虽然这样做确实有些不合理,但是只要表明了立场,到时候他就可以暗中好好保护自己的女儿,他就这么一个女儿,不能再有什么意外了。
“先生,这是答应这样做啦?”盛管家问。
“嗯!”他点点头。
“那我现在就出去给小姐打电话,就说家里有特别的事情,叫她带朋友回来吃饭。”盛管家说完,正转身想走出去。
“等等!”明先生叫住他,“电话的事,我亲自给小姐打,你就不用打了。”
盛管家嗯了一声,就走出书房。
明先生坐在书桌前,想了一会儿,他就拿起手机给梦惜打电话。
在梦惜的私人别墅里。
梦惜把所有的愿望给写完,她们一个一个地把它们装到愿望袋里去,虽然有些麻烦,却有些乐此不疲。
没过半个小时,梦惜把愿望袋放好,就回头对时雨说:“时雨,你不是说你喜欢画画吗?”
她想到以前过生日的时候,他干爸给她送了一些近代着名画家的画幅,还有明先生年轻时,他夫人画的一些画,和一些服装设计的草纸。
明先生能送给她,梦惜心里非常珍惜,只是她并不喜欢画画,也不学设计学,所以她觉得自己一个人留着,多少有些暴殄天物。
时雨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儿,她想,把这些当做礼物送给她,一点都不可惜。那些东西,在常人的眼里,都是价值连城,金山银山,但梦惜都不在乎,她觉得像时雨这样的人,就是把天上的星星月亮摘下来给她,也一点不过分。
“是啊,怎么了?”时雨拿着装满千纸鹤的瓶子,心里正在想她肚子里怀着墨剑英小孩的事情,一下子走了神。
“待会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一定不会失望的。”梦惜坐着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说。
时雨以为她要带她去哪里看画展,所以没有在意,只是点点头地哦了一声。
其实,她对于当下的画家并没有多大的在意,因为很多被别人称作“画家”的人,都是一些名利之徒,很少能出什么大作,他们所作出的画,大多都是一些浮于表面的东西,没有真正达到能表达情感,传递信息的艺术境界。
大多数,都是罗列一些与生活艺术无关的庸俗之作,没有太大的艺术价值。
当然,也不是说全盘否认,现代社会被称为艺术巨匠的人,也是有一些,只不过都是凤毛麟角罢了。
梦惜整理了床,准备上书房时,这时放到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趿拉着拖鞋走过去,拿起手机看,一边滑动手机,一边走到阳台外面,接了起来。
“梦惜,”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温和的声音,“现在在忙吗?”
“没有,我现在在私人别墅这里,有什么事吗?”她问。
电话那边没有立即说话,两端是一阵安静。
梦惜觉得他今天有些奇怪,怪怪的感觉,就连说话,声音都像是变了个调一样。
“你之前不是认识一个叫时雨的小姐吗?”他声音缓慢而亲切地说,
“难得在岛上认识一个朋友,我们住在岛上的,要尽宾主之谊,所以我想叫你请时小姐一起回来吃顿饭。”明先生想了一会儿,就继续富有情调地说。
“嗯,好,刚好时雨现在在我这里,待会儿我就带她回去。”
她一点都不起疑,以为是明先生想念故乡的原因,所以看家时雨,觉得亲近。
他们说了会儿话,就挂断电话。
梦惜从阳台外面走进来,笑嘻嘻地走到时雨旁边拉着她的手说:“我干爸打电话过来,叫我带你回去吃饭,还真是天下稀罕的事,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见他叫人回家吃饭,这样的盛情款待,你可不要扫他老人家的兴喔。”
时雨低眉,想了想,她正在犹豫。
她闻不了那些气味太浓的饭香味儿,又想到明先生帮她赎回那条手链,心里挣扎了一会儿,她才勉强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