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穆珍试探着问道。
“那要看怎么办?现在公司注册是我的名字,这家财还是我说的算,我到法院提出离婚,让他净身出户,看那小贱人还能看上他什么?”女人语调不高,却很坚决。
穆珍点了点头,在这位面前的女人口中,那位未曾谋面的女人是为了钱,可夏丽为了什么?
“那要是人家不为了钱呢?”穆珍问道。
“不为钱,她图什么?”女人愤愤地回道。
“你那位做什么工作?”
“就是自己公司的经理,离开了公司他就一文不值,我不相信他还能有什么吸引这位小贱人!”
女人口中一句一个小贱人让穆珍听得非常刺耳,脸上感觉有点发热,假如面前坐着的不是位陌生的女人,假如面前坐着是小娟,岂不是一样这么口无遮拦地会骂吗?
穆珍想起身离开,那女人又说道:“你评评理,当年他一无所有时,是我愿意嫁给他,我图的什么?我们家里人帮着我们做起了公司,他却玩起了背叛,你说他这叫人做的事吗?还讲不讲一点情份?”
“是有点过分,是他的不对!”穆珍有点无力地答道。
“不是过分,是无情,是无赖、下流、可耻,是缺德、作死!这样的人我岂能容他!”女人每一个词都如石头砸在穆珍心头。
这话虽然狠毒,对于一位无助的女人还说,不说得重些,又如何解除心头之恨呢?
穆珍真的不知用什么话语来安慰这位面前心已碎的女人,假如面前坐着的是小娟,又该会如何呢?无论是不是自己的原因,但是终究是自己做了对不起小娟的事,小娟又岂能容得了自己?
穆珍真的不知如何帮助面前的女人,手机铃声解了穆珍的尴尬,起身歉意地笑了笑,拿出手机,边接过电话边离开了座位。
“听出来了吗?穆珍,我是你天成叔。”
“叔,你在哪里呢?”穆珍已经很久未与家里人联系,自从到了报社,穆珍就极少回家,特别是到了省城,穆珍除了忙于公司的运营与工作站里的事,便是去县城陪陪小娟,特别是这几个月,因为夏丽的出现,连小娟都顾不上去陪,哪里还有功夫去老家看看呢?
“我在省城,我听大哥说你在省城,特意来看看你!”
“你在哪里,我去接你!”穆珍一阵欣喜,毕竟是让他尊重的家乡亲人。
“不用,我们现在开着车,你只要说你的方位,我们开车去找你!”
“我在荷花路163号!你来到与我打电话,我下来接您!”
电话中回了一句“好的”便挂断了。
穆珍已无心再坐下来与那位中年女人聊下去,她的话已经让自己心不安起来,假如自己再一味与夏丽走下去,估计自己就如同中年女人的老公一样,可耻、无赖、下流!
穆珍匆匆离开了咖啡馆,当下的应当快刀斩乱麻的时候,夏丽有身孕就是真的,现在去医院流产还来得及,如果将来一旦生下来,那岂不是更麻烦了吗?
该如何去说服夏丽将孩子打掉,是件非常头痛的事情,穆珍找不到合适的缘由,就会让自己置于不义境地,穆珍不想看到小娟成为面前的女人,但是夏丽这边又如何处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