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死沉死沉了?”红团子慢腾腾地挪开屁股,不小心地狠狠地坐了坐,方心满意足地站开来,还不忘凶巴巴道,“压不死你。”
一阵痛呼过后,半晌一簇蓝色的火苗才蓦地亮起,在亮光下小丸子那张痛得皱成一团的小胖脸终于出现了:“红团子,你…咋这么剽悍?小心嫁不出去。”
“谁让你说我胖了?”红团子抱着双臂,一双凤眸里全是不屑,“谁说我一定要嫁人,再说本小姐也不稀罕嫁给你。”
小丸子叹了口气,从地上慢慢爬起来,手尖的蓝色火焰又亮了些:“这个地方黑咕隆咚的,会不会就是囚地?”
红团子凤眸一亮:“那真是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于是在这里蹓跶起来,可转了一圈下来,两人彻底傻眼了:这个鬼地方可真玄乎,四周一模一样,无法辨别方向。
红团子斜勾起嘴角,挽起衣袖准备大干一场:“本姑娘就不信杀不出一条血路来。”
“别急。”小丸子倒冷静得多,淡淡看了眼红团子,这才不紧不慢道,“你忘了我是谁了。”
“对啊,”红团子高兴地打了个响指,凑近小丸子就在他胖脸上“叭叽”亲了一下,“我怎么忘了你是神幽火,引路最在行了。”
小丸子被亲得愣住了,而远在碧池宫的水神却不好了:这丫头动不动就乱亲人的习惯可不好,看来自己得加强这方面的引导才是。
于是乎后来的某天,某位大神押着小丫头上了一个月的礼仪课,并且高谈阔论:这亲的对象必须是他,任何人都不行。小丫头红着双眼问他:“为什么我不能亲别人?”某位大神理所当然:“因为别人都颇有狼子野心。”小丫头默了默,才垂头丧气地答应了。当然这是后话。
再说这两小只经过一番努力后,终于朝某个方向前进了。小丸子在前,红团子垫后,可走了老半天了,周围仍然漆黑一片,看不见一物,仿佛这黑暗无休无止似的。
红团子一把抓住小丸子,声音有点哆嗦:“小丸子,这个地方太奇怪了,什么也没有。”
小丸子早就注意到这里的异象了,这儿没有活物,连死物也没有,这样无休止地走下去,他俩可能就交代在这儿了。不行,休息休息再走吧,他从兜里掏出一物往空中一扔:“我们休息一下吧。”
“乾坤罩?”红团子端详着罩住俩人的物体,转头看向小丸子,“子兮的东西怎么在你这儿?”
“就是子兮让我形影不离地照顾你那次。”小丸子眯着眼睛往地上一躺,似乎在回味,“真想念跟子兮在一起的日子。”
红团子也躺了下来,十分伤感:“嗯,可惜子兮再也回不来了。”
两人都不说话,其实心里明白,子兮确实再也回不来了,独摇不恢复记忆,他俩于她就是陌生人,再也恢复不了往昔的亲密关系了。
两人都惆怅不已,休息了片刻,忙坐起来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