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在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但言失那样说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他嘟囔着说:“话是这么说,但是我也有百分之二的几率会被咬死啊。”
“换了别人就是百分之百了。”
“好吧。”采花妥协了。
言失轻笑,他让小龙用水帮他的刀冲洗干净后,就将食人花的根茎切了一小段下来,用自己的手帕包住了。
条纹好奇地问:“副团长,您这是准备做什么?”
言失将根茎包住,放进了其他人的背包中,一边回答:“会吃人的花耶,带回去研究一下,总有人懂得。”
“原来如此,副团长真是聪明。”条纹轻笑起来,感觉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从看见他开始,言失就感觉他一直很紧张,旁边的异能者还时不时地对他进行语言暴力,他不但没生气,还和他们道歉,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既胆小又怕事。
不过言失偶尔的维护,似乎让他找回了一些信心。
“哥,你们在说什么?”言舞那边追问着。
“我看见了一朵食人花,切了点回去让人看看。”言失回答。
“食人花?啥食人花?吃人的花?”
“嗯,对了,你问问看这是不是也是灾变前的特殊品种?”
“啊?”言舞沉默了一下,然后回答:“我刚才问了,胡老问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说的是认真的。”
“哦,她说那就没有,不过有一种捕绳草,它就是吃肉的,不过它吃的是小飞虫,你这个食人,略夸张了一些吧?”
“我在它的口器里翻到了士兵的手表和腰带,我很清楚我有没有夸张。”
“那你带一株回来看看?小心一点。”
“…………”言失看了看面前这株食人花,它的叶子有芭蕉叶那么大,它的干加上它硕大得如同肿瘤的口器就有一米八左右,言失站在它面前,只比它略高一些。
“我、我尽量吧。”
他不好说不行,因为有办法的话,他的确也想带一株回去,用自己的黑洞运输,也不是不可能的。
最重要的是,这边好像就这么一株啊。
还被自己给解剖了,总不能把整个残骸都搬回去吧?既然这里出现了这么一株,那应该不只有这一株了,四处看看再说。
“那你要小心啊,食人花这个名字听起来很厉害。”
“知道了。”言失应道:“暂时就这样了,这里的晚上和白天持续的时间看样子是不确定的,我接下来随时很有可能会失联,别担心我。”
“那你要小心啊。”
“放心吧,小疯子死了,你哥我都不会死。”
“别乱插旗子。”
“什么?”言失懵了。
“哦,峰子教我的,就跟画本里说的干完这一票就金盆洗手的人往往会死一样? 你刚才的行为就是插旗子? 这是他们灾变前很时髦的说法,嘿嘿。”
“哦……”言失一知半解,只好无奈地点点头:“看样子你和他们相处得还不错。”
“他们说的都是灾变前的事情? 可有意思了? 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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