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白漠江之上,只听“扑通”一声,水花溅起十几米高!
那动静,跟丢了一百颗炸弹似的,把路人脸都吓白了。
“零分。”
臭臭侠漂浮在江面,像模像样的拿着牌子画了一笔,“你这天赋就别惦记什么跳水了,养猪比较适合你,毕竟自己更懂得怎么养自己。”
说完,拽着臭脸高傲地流走。
水混沌与天下所有水融会贯通,它都不需要魂符,便直接从江面流到练武场某幸运观众的水杯里。
某观众正准备喝水。
“把你那死鸭子硬嘴挪开,撅得都能挂腊肉了,可惜你这海拔根本晒不到太阳,直接做成臭肉喂耗子吧!”
某观众:“?”
他怎么觉得他的水在骂他?
原来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是这个意思?
金奋在水里扑腾了好久,才终于被眼熟他的姑娘叫人捞起来。
一上岸就yue了一个月牙瀑布。
然后抱着姑娘哇哇大哭:“呜呜呜……好可怕的女人!我再也不要靠近夜九了,她好可怕!她会吃人!”
姑娘一脸懵逼:“??!”
夜家主会吃人?!
金岳被抬回金府,吃了好几颗丹药才保住小命,否则不死也得残废。
“这雷灵源……好生诡异……”金爹坐在床边,仔细摸过大儿子的手臂。
只见他的手臂中还残存着雷光,血管根根阴紫,化为雷电的形状,仍在闪烁抽搐!
“家主,关于夜九灵源的传闻极多,每一种都与常人不同,恐怕……这些传闻都是真的。”一旁的男人思忖道。
正所谓无风不起浪,如今又见识到了这诡异的雷灵源,便能猜透几分了。
夜九如此乖张恣睢,初入灵域便频频举动惊人。
内灵域……怕是要不安宁了!
“我们该怎么办?真把铺子给她?金长老怪罪下来,谁也承担不起啊!”另一名男子满脸慌张,手心全是冷汗。
屋子中一片死寂。
金家主沉默了片刻,低声道:“修书给主家,报告金长老。铺子的事……先拖一拖……”
“拖?”
第二名男子急道,“您知道那个夜家主的脾气,多拖半日,她都能把金府给翻个底朝天!”
祈都的城主都被她折磨得没法子,他们又能如何?
“我听说……夜九今日想见柳芳菲没见到,明日想必会去。”第一名男子忽然想到,“不如……我们请芳菲姑娘,想办法缓一缓?或寻挽回的机会?”
金家主疑惑地皱眉:“夜九见柳芳菲做什么?”
一位女子见什么花魁?不可能是为了美色吧?
难道夜九也想在青楼插一脚?
“无非就是为了生意,要么是探查白漠郡花魁的实力,要么是要拉拢柳芳菲为她揽财。”那名男子精明地笑了笑,“只要有意图,就一定有破绽!”
金家主沉思半晌,终于点了点头:“只能试一试了……”
总之不能更差了吧。
夜九赢了比赛,又跟老婆去浮屠塔修炼,然后回极乐城看了一眼,最后在异空间里歇下。
翌日。
她一边让黎辛去金府讨要铺子,一边带着小弟们去花船找第一花魁。
今日的花船热闹依旧,五颜六色的鲜花缀满船舷,银铃飘动,香风十里。
甚至比昨天更热闹一些,因为今天有柳芳菲公开献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