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终止了搜救行动的十三,几乎没有脸面去面对路林豪,而路林豪几乎在一瞬间苍老了十多岁,不过,他还是强忍着心中的惶惑和悲痛,安慰众人道:“路离他已经习惯了化险为夷,他一定会创造奇迹的,绝对不会有错。=全=本=小=说=网=”
“对啊,他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几乎所有人都很附和他的这个论调,他们也坚信,路离绝对不会被这种小阵仗打垮,特别是刚刚参加了搜索路离的活动归来的众人,都一个个摩拳擦掌,等着再次出发去寻找路离。
而刚刚从妖界回来的云雀,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只是呆了片刻,就笑了起来。
“路叔叔您放心,路离他是绝对不会有事的。”云雀道,“路离他能够保命的东西多得是,他那么聪明的人,定然会想出来办法的。”
“对呀对呀,路离那家伙就是一个怪物,绝对不会遇到危险的。”阿宝嚷嚷着,他心中可是对路离充满了信心。
只可惜,这种话,其实也只有他一个人肯相信而已。
无论如何,寻找路离必须马上提上日程,本来还在半面那边打算帮助管三管五的几个人,也立刻都跑了回来,在他们心中,一百个毛乐平,也赶不上路离一根汗毛。
虽然现在路林豪暂时没有心情和毛严顺争权,但是得知了自己儿子下落的毛严顺也知道,想要安全救回毛乐平,必须借助路家的力量,所以很是配合地再次支援了一些劫泪给路林豪。
这一次,十三的积极性比上次要高很多。
其实,并不是上次十三不积极,而是上次路离的师父曾经说过,路离是绝对不会遇到危险的。
而这次,竟然连路离的师父,都三缄其口。不肯多发一言。
难道。路离真地凶多吉少了?
在制定营救计划时。路林豪强调说。任何一个失踪地人。都必须全力营救。不能厚此薄彼。就算是不能救回路离。能够救回其他人。也是好地。
说出这句话地时候。路林豪心中有多痛?没有人知道。
路离遇险地消息传到了半面空间之后。半面王一个踉跄。差点直接晕过去。
他咬牙派出了大半可以动用地人手。从源头方向开始查实这次幕后地黑手。毫无疑问。不论幕后地人是谁。都会遭到他毫不留情地疯狂报复。
大红袍总部所在位面发生大爆炸地消息还没有传到这里来。所以半面王还不曾知道。不过他已经把目标锁定在了大红袍等寥寥几个组织上。
能够通过远程干扰来干扰位面通道的势力屈指可数。而大红袍毫无疑问是最可能的一个。
焚山、南藿汝等人在知道路离再次失踪之后,也义无反顾地加入到了搜寻路离的行动中来,虽然现在他们还没有办法立刻展开行动,但是提供一些意见也是好的。
倒是焚山和阿宝的看法很相似,他认为路离绝对不会有事的,而且说不定哪天就会活蹦乱跳,一脸迷茫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对众人找他找得要疯掉的情形一无所知。
目光再次回到未知位面。
一场一百人对一个人的战斗,正在疯狂地继续。
一面是全身甲胄。全副武装地士兵,另外一边,却是一名身上破烂布衣,面黄肌瘦,甚至连站着都快站不稳的年轻人。
这是一场绝对不对等的战斗,特别是在这个极其低级地位面里,没有大量可供吸收的能量,没有强悍的和进化,更没有发达的科技。一切的一切,都是脆弱的和更加脆弱的对抗。
毫不客气地说,103位面任何一个体力稍好的成年人,都可疑在这个世界拿到举重冠军。因为物体密度的原因,刀枪不入、力可举鼎等也一点不难。
按照常理来说,这个世界地战斗,当人数悬殊时,不会有太多的悬念。
但是,眼前的情形。却让所有人。都惊骇莫名。
“杀死这个恶魔!他是恶魔!”几乎所有的士兵,都这样狂吼着。因为除了站着的这些人之外,地上还躺着更多的人。
他们或断手断脚,或脖子折断,或脊椎断裂,或生或死,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够再站起来,也没有一个人,下半辈子可疑靠自己生活。
“他绝对是恶魔!”所有人都打心眼里认定了这一点,怪不得整个大陆都在追杀他们,如果他们这种力量遗传下去,如果……
但是,士兵们是不会考虑这些的,考虑这些的是他们背后的那些大人物,他们冲上前地动力和勇气,就是背后督战官的皮鞭与高高在上的贵族们手中的金子。
下一个,也许下一个,他就会倒下去,然后我就会成为新的大人物……下一个!
悍不畏死的士兵一的冲上来,但是惊云却如同惊涛骇浪中的巨石,巍然不动。
他的脚下踩着迷踪步,双手幻化忽而如同绽开地鲜花,忽而如同林立地刀山,他的身体如同水中地游鱼,又好像是软滑的毒蛇,在百倍敌人的刀枪剑戟中,如同幻影一般来回飘忽,每一次出手,都是攻击的敌人最大的要害,他的攻击力量并不大,每一次都是敌人自己撞上来,被自己的力量折断脖子,扭断脊椎。
明明他的身体已经摇摇欲坠,明明他的力量已经眼中透支,明明已经追得他连续两天都没有时间停下来进食,甚至连水都没有怎么喝,明明每次都快要抓住他……
但是,他还是一次次杀出重围,一次次的活了下来,而死在他手上的士兵,已经超过了五百人。
这是什么样的数字?若是这样的数字出现在焚山那样拥有强大力量的修炼者的身上,还算是正常,毕竟他一刀劈下去。就可疑在地上劈出来一道巨大的沟壑。
但是,惊云他不可以,他一掌下去,甚至还劈不断一块木板。
他甚至……连一把武器都没有。
再强大的人,也会有油尽灯枯的时候,一直如同机器一般精确地战斗地惊云。终于出现了一点失误,一个士兵从他密不透风的防御圈中突破,一枪扎在了他的肩头。
鲜血如同打破了的墨汁,迸溅而出,染红了他的脸颊,也染红了那士兵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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