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孤岛,密林深处。
此时正值清晨,气温稍稍偏低,空气优良纯净,无臭无味,但闻着异常清爽。
饱餐一顿,美梦一宿后,吴铭便早早地起了床,一番洗漱之下又简单嚼了几个肉包子,喝了几口冷开水冲了冲胃,顺势疏通食道和肠道。
再一泡尿撒了,金盆洗手,就带着满怀愉悦的闲情逸致,与拉特斯兴致勃勃地赶赴修炼之地。
一路上,他俩并未沾花惹草,至于那寻花问柳什么的,压根就没怎么想过。
一人一兽蹦蹦跳跳,天天蹦跶。连枝头上停留的许多莺莺燕燕,都吟唱起了青山动听之乐,在朝他们招手,示意加入这支庞大的乐队,一起欢快洒脱。
共同鸣奏对美好未来的憧憬。
而这二者却是无动于衷,不屑一顾。
因为心中无暇顾及,还是自己的学习要紧,修炼要紧,大好前程要紧。
并且要让己身无愧于心,问心无愧。
美好未来固然重要,但最主要的还是牢牢把握当下,活在至今,让这一生一世没有白活,没有遗憾留下。
无需后悔,后悔没用。
只需彻底放下人世间的一切。
这,就足够了。
走着走着,约莫两刻钟后,人与兽便撞见了崖壁面前从容伫立的威严老者,行过礼打过招呼,一人一兽便是向前看,顺便上前走了几步。
这次倒是看清了昨天那柄神兵的本质面貌,却是让吴铭骇然一惊!
无量早便将它拔了出来,横摆在地上。
只见其周身尽数焕发璀璨金光,剑尖修长锋锐,剑刃双面且轻薄如丝,剑身厚重沉稳,剑柄浩大而颇有‘质’感。长约四尺有余,宽约四寸有半,最高厚度可达一寸之长,此剑铸就可堪称鬼斧神工。
其上刻有奇异凹凸纹路,从剑尖一直延伸至剑柄,似鸟、似兽、似人,亦似某种特定的古老图腾,捉摸不定。
剑柄上方中央,有一奇特的圆形拱门,其内又分化两道扇形半圆门,左右各在一方,中心位置是一条天堑般的门阀裂缝,主导着大门的闭合与敞开。
且剑柄两端张显的金属构造极像一对舒展的翅膀,但并未呈现羽翼之状。
适当距离地观望着,吴铭便感受到了自其内部散发而来的零碎剑意,纵使不算太多,也不怎么明显,可总归有一些用武之地的。
单看此剑,显然就是一柄巨阙,沉重、削钢如泥。对于微观分子间不同排列构造的混合金属,也同样能像切萝卜一样,一片一片切成透明薄膜。
就算剁成萝卜丝也可以,都不在话下。
此剑相当于先前吴铭所用铁剑的一点五倍长度,三倍宽度,十一倍厚度,完全可以用来砍树劈柴,杀人越货!
毕竟,人家似无所不斩。
更何况,就算吴铭不用这些外在的实质效果,只凭借其内部所蕴含的战神残念,历经千万年而不朽的战神剑意,和酝酿、沉淀了无数力劲的浩瀚威能,便可使敌人瞬间屈服在威压之下。
当然,他现在还做不到。
关键是实力不允许,谁来了都没辙。
此等神兵,也唯有那与它情投意合的有缘人方能驾驭,不然一切都是徒劳。
重点是,不是人选剑,而是剑选人!
这就难搞了哦……
“把它扶起来,尝尝是什么滋味,顺便斟酌斟酌。”
无量背负单手,乐呵呵地掐着低垂而下的胡须,凝神注视着‘破军’巨剑。
反观小吴铭,早就被惊奇心冲昏了头脑,哪儿还管得了那么多?撸起袖子便是一顿猛干,稚嫩双手紧握剑柄,都没完全握住。脚则化作擎天石柱,支撑身体的发劲,力从地起。
两端的胳膊肘向上抬杠,一瘸一扭,脚趾发了狂地猛踏地面,纵然没有吃奶的力气,也总归使出了自身最大的潜能,慢慢托着破军朝上空竖立。
过程中,吴铭没有作出太大的声响。
只有那一滴滴汗液泪如雨下,从密密麻麻的发丝密林里滚落,滴打在这脆弱的身子骨,浸湿清晨刚换好的衣袍。
“热,好热!”
“痒,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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