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骆琦恰好起夜,刚刚给父亲排完小便,回到房间,发现有两个未接来电,回拨过去。
“黑妹,过来陪陪我,我在万佳大药房门口。”李峒喝下了最后一口啤酒,手指发力将手中的易拉罐捏扁了。
“李峒?”骆琦拿下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你怎么有我电话?这么晚了……”骆琦话说一半。
“你电话很难弄到吗?哼!少废话,赶紧过来。不来的话,后果自负。”李峒将手中捏扁的罐子扔在地上,空易拉罐在地上“哐当哐当”地滚了几圈。
“……额,好吧,我马上过来。”
李峒挂了电话,曲起一条腿,手臂搭在上面,背靠在药房门前的大理石圆柱子上。
“李峒。”深秋的夜晚,秋风也是瑟瑟,凉意盛浓,骆琦穿着家居服,外面披着件风衣。走到李峒身边,发现他面前散落了几个空的酒瓶。背靠着柱子,好像已经睡着了。
“李峒,你醒醒,你怎么不回家?”骆琦走过去推了推李峒的手臂。
骆琦的手臂突然被反抓在一只大手里,李峒正警醒地盯着她看。
“啊!”骆琦被李峒的反应吓了一跳,心也“怦怦”地乱跳起来。
李峒的手移动到骆琦手腕处,摸到了疯狂跳动的脉搏。“呵呵,怎么?见到我就怦然心动?”
“……是被你吓到的好吧!”骆琦挣脱开李峒的大手,坐在李峒旁边,隔了一臂的距离。
“你家在这附近?来得挺快。”李峒侧过头来,看了一眼骆琦,又是一声讪笑,“穿得这么土。”
“十一点多了,都睡觉了的。”骆琦朝李峒翻了个白眼,“大晚上找我有什么事?”
“你那句话什么意思?”李峒将头埋进搭在膝盖上的手臂里。
“嗯?哪句?”
“你说你最难过最难熬的日子都是一个人渡过的,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这句话。”
“没什么,这话是我乱说的,你不要在意。”
“我问你话呢,能不能痛快点说出来?”李峒高声说到,抬起头,盯着骆琦。
骆琦觉得李峒的眼睛猩红,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刚刚有哭过。
“我父亲十年前因为一次矿难瘫痪在床,一年后我妈抛下我们走了,九年以来,全家靠我一人撑着。就是这些。”骆琦轻描淡写地说,其实心里已经酸的要命。
“哈哈哈哈哈哈……”李峒听完,突然开始发笑得停不下来,肩膀也笑得发颤。
“你如果是来取笑我的,那你的目的好像已经达到了。没其他事的话,我就走了。”骆琦觉得这个刺猬头有点无可理喻。
“哈哈……还是你比我惨。我的心里平衡了,你走吧。”
“畜牲!”骆琦在心里狠狠地骂到。
骆琦转身往回走。
半路回过头,发现李大爷还坐在那里,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喂!你……你不回家么?”骆琦等了半天不见李峒有所反应,推了推李峒的肩膀。
“喂喂喂,你起来啊!”李峒的头歪倒在骆琦的肩膀上,已经醉得瘫作一团烂泥了。
骆琦觉得这一会的功夫,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她的脸上来了,热辣辣的,碰上去就要烫手似的。
骆琦拿起李峒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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