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了,这么多人,我不信他们都没有看见。”
白初晓此时已经全然没了平常那和善的样子,整个人的气势凌厉非常,站在中间那些仆人顿时大气都不敢出
。
失去了孩子的女人,平日里再怎么温和有理,在这种时候也会变成红眼的恶狼。
然而只有江丞煜知道,他掌中下的人儿身体微微颤抖着,如果不是他撑在后头,她说不定会倒下去。
那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家人,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血脉联系,是世间无可取代的珍宝。
诚然,出了这样的事情,江丞煜也是心有愤怒惶恐的。
但白初晓现在需要他的支撑。
江丞煜手掌紧了紧,深呼吸两口,沉声对身后的人吩咐道:“把他们分开,一个一个地问,若是有对不上号
的,不用留手。”
人群中,一个女人的脸色唰地白如墙纸,身形一动,几乎要拔腿就朝外跑去。
然而她还没能迈出一只脚,黑衣人们就呼啦啦地把他们逐个给制住了。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干啊!”
“是啊,真的不是我,放过我吧!”
屋子里响起仆役们此起彼伏的喊冤声。
在江家工作,薪水比外边高上许多,平时上边高兴呢还能的点赏,好些人想要挤破头都进不来。
谁能想到这一朝出事,他们都要被提去“审问”呢?!
一片混乱之中,阮如虹愣愣地看着地面,坐立不安。
不想说,或是不敢说。
白初晓会不会怀疑,这次的事情和她有关系?
毕竟能让这些家政不敢说的,不就是老板吗!
阮如虹抚了抚脸,她虽然现在对白初晓这个儿媳妇颇有微词,但是也绝对不可能对着自己的孙子孙女下手啊
。
想了想,她又苦笑。
不管这事儿是不是她主使的,孩子是在他们这里丢的,若真的出了什么事,她真的是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再去
面对儿子和儿媳了。
下边的人忙着审犯人的时候,白初晓也没有闲着。
江涛早些时候报了警,警方找到了一些线索。
“午夜十二点到大概一点之间,确实有一个比较可疑的人事,他身上提着行李箱从富人区走出来,大概五分
钟之后,就有一辆车来接应他,开往了南区。”
“我们的人追上之后,发现那辆车被废在南区,已经空了,这些人比较狡猾,一路上换了不少交通工具,一
时间很难追,我们还在继续跟进。”
年迈的警官一边给他们汇报目前的进程,一边看到白初晓煞白的脸色,在心里叹了口气。
江家是s市甚至全国的龙头,若是出了什么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很容易引起连锁反应,上头对这件事是高
度重视。
但在这种情况下,哪儿还有什么权贵不权贵,豪门不豪门的呢。
都是担心家人的人,绑架犯的受害者罢了。
“绑架犯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所以一时间还不能确定对方到底是为了什么策划了这么一出,也不知道是什么
人在家里做了接应,你们有什么头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