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的人都驻足下来看着这里的一幕幕,谁都没想到有一天可以看见傅承邈这样一脸沉默地站在这里。
如此一来给大家的第一反/应就是熠都真的存在了疏漏。
“不会真是熠都撞邪了吧?上次傅承邈不是为了他太太临时终止了剪彩吗?”
“好了你别乱说,这种事情不可能那么邪乎吧?”
……
傅承邈感受着这些议论,明白自己还是得站出来解决问题。
他走到已经泣不成声的女人面前,对刚刚经历过生死的她深表歉意:
“我很遗憾您丈夫的事情,相关赔偿我们熠都都会做好,只是事故原因也还在调查,就目前为止不能断定是我们熠都的全部责任。”
“不是熠都的全部责任!?”女人突然收住了眼泪,她又要冲上来可还是被翁沉给拦着:
“傅承邈,你们熠都家大业大的为什么要害我们工人家庭啊?现在事已至此你却说不是你们熠都的责任!那你告诉我是谁的责任!”
“正如您所说,我们熠都家大业大也不想要搅和进这些是非当中。”
对方的胡搅蛮缠显然让傅承邈不悦,但毕竟现在自己是站在理亏的那一方,即便是厌恶也应该同她在此处说明白。
可傅承邈似乎忘了,面对这样的女人有些话是说不明白的。
她发动了全身的力气把翁沉都能推开,走路时候大地都仿佛在颤/抖:
“这就是你们现在熠都的态度是吗?”
傅承邈正色:“目前熠都只能表示遗憾,后续若是真的需要赔礼道歉我们也会做的。”
就这样?
女人当然不能满意,她都死了一个丈夫了熠都现在还在撇清责任。
她知道没有这些资本家的办法,于是拍拍身上的衣服朝地上一坐,就差原地打滚了:
“好啊!那我就坐在这等着你们熠都来道歉!你们一天不赔礼道歉我就一天不和你们罢休!”
翁沉急眼了:“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
“翁沉,”傅承邈一点不会去畏惧这样的招式,他只是从自己西服的内侧口袋拿出了一沓厚厚的钱币,数字足够用心。
塞到女人的手里,他仍旧是保持着自己的高贵:“这是熠都的慰问金,够您暂时化解眼下的难题。”
厚重的钱币摸都能摸得出数字不菲,女人挥起手一副要丢掉的做派,可最后愣是给护在了手里。
“钱是你们熠都应该给的,我要求你们公开道歉!这件事只有这样才能算了!”
道歉可以,但绝不是现在。
傅承邈不想在这做过分的纠缠,顶/着人群给的压力他就站了起来,神色中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大家气魄:
“我说过,该道歉的熠都一定会道歉,可事情尚未查明,道歉为时尚早。”
说完他带着翁沉离开,但人是在熠都的工地上面死的,在旁人看来这已经就是熠都的不是,傅承邈不道歉的态度肯定是会激怒了大众。
他穿过身后围观人群的时候,那些人诟病和唾弃的声音像是一个又一个的炮弹击在了他的身上。
“事情都这样了连一句道歉都没有?熠都家大业大不会真的是要耍无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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