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惗倒是觉得突不突然的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还是结果是好的就行。
她也希望翁沉不要太把这件事情放在心里,安心辅佐傅承邈才是最重要:
“翁沉啊,你是我们精挑细选培育出来的好孩子,有些事情你知道该怎么做,也该知道重心应该放在哪里。”
对这别有深意的话翁沉是明白的,他们的背后还有大业要做,他分得清楚情况。
他对着傅惗郑重点头:
“老夫人,我会协助先生走上顶峰的,您放心,您的目的就是我的目的。”
“什么目的?”猛然,一阵力道强劲的风吹了过来,让翁沉和傅惗的脸上纷纷都落下了惊惶。
尤其是翁沉的大脑直接在傅承邈声音而来的时刻变得一片空白。
“先...先生......”翁沉一回头就看见傅承邈一身严肃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对于自己母亲和翁沉到底有什么计划是他不知道的这个问题,傅承邈是带着狐疑的。
他身上自带的寒气虽有稍加压制,但还是逃不过眼睛当中那能够把人置身在凛冬当中的威慑力。
“你们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这么些日子来他想不通翁沉究竟是背着自己在和谁交谈,现在想来会不会就是傅惗?
可傅惗是自己亲生母亲,他们又是在酝酿着什么样的计划?
傅惗见傅承邈那么令人生惧的眼神就担心翁沉撑不过去,她迈着小步站出来,只为了能够帮着翁沉解除警戒:
“承邈,我和翁沉能有什么事情?无非就是集团里的事务。”
集团?
傅承邈不敢相信地眯起眼睛,他对自己的身边人有绝对的信任,但也得有力量来支.撑这份信任才行。
再次把审讯犯人般凌厉的目光放到翁沉的身上,傅承邈声音拧紧着一种试压的魔力:
“真的?”
翁沉故作心不慌:“真的,先生,我和老夫人再怎么谈也该是谈您的事情才对啊。”
真是自己多疑了?
可方才他明明就听见他们说什么目的。
凝着锋芒毕露的剑眉几秒,傅承邈看了看坦然满身的母亲,又看了眼翁沉的从容,只将方才的事情劝说自己当做从未发生。
在二人皆是紧张傅承邈下句话的时候,他的开口像是解.开他们身上绳索的剪刀,让他们纷纷松气:
“下次有什么事可以光明正大的在我面前说。”
他看向傅惗,孝顺地道:“妈,我送您到门口。”
傅惗微微松气:“唉,好。”
等到傅承邈送人回来后翁沉也已经在门厅等候了。
此时,没有人提起刚才的事情,傅承邈也一进门就坐到了沙发上去,等着翁沉汇报工作。
“先生,刚才我们临时接到在周末有一场商业演讲,主办方是一家很有威望的酒店,希望您能莅临并做一场演讲。”
这样的情况倒是也很多,不少酒店餐饮的老板都喜欢办这种活动以此来证明自家的实力。
对于这有威望的酒店老板傅承邈也是略有耳闻,多一个朋友不是坏处,他便答应了下来。
之后翁沉交代了些细节后就离开了。
第二天,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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