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面慕今瑶就过着平平无奇的片场生活,每天段星洲也都会送陆斯晴过来,而每一次见面段星洲都只能忍受慕今瑶无情的白眼。
他越发的想不通这人哪里有在一朝一夕之间就变了个模样的?
于是,这天他逮着了陆斯晴不在的空隙找到了慕今瑶。
休息室内的静谧随着男人开门的一刹那如过往被打碎。
慕今瑶被段星洲甩了进来,可她并不置气,只是漫不经心地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
“怎么,忍了这么多天终于还是自己找上门来了?”她声音本就天籁,在说出这么揶揄的话时候让旁人也厌恶不起来。
段星洲却难以想象这是在自己面前一直跟条哈趴狗一样的女人,此时的她光鲜亮丽,丝毫不有卑微,大红色的口红更是娇艳尤似玫瑰。
他入目一刺,为自己竟感到她的迷人而觉得难以置信。
“慕今瑶,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婚宴前天明明她还在求着自己,怎么在气急晕倒之后就完全变了一个模样?
闻言,慕今瑶冷哼了声,她淡描过的长眉轻佻,目中无人地坐到了凉椅上:
“段先生,这话该是我来问你,你未婚妻在外头拍戏你却和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想做什么?”
“这么多天你一直对我视而不见,是怕文件的事情受到牵连?”
“牵连?”慕今瑶讽刺极了,她玩着自己精致的美甲,讪讪说:“要说牵连我不是已经被牵连进来了吗?”
这样的态度,这样的语气,根本就在段星洲的底线上面肆意妄为。
他最厌恶有人对自己气焰嚣张,身边的人从来都是对他斜肩谄媚阿谀奉承,如今慕今瑶却是个例外。
心中团团燃起的烈焰让他失控上前去把人拽起来,就在他要将人推到墙面上去时慕今瑶眼疾手快抓住了他的那只手。
“你说现在要是我把人喊来你未婚妻会怎么想?”慕今瑶当然不会做玉石俱焚的事情,无非是吓吓他罢了。
“你在威胁我吗,慕今瑶,你最好赶紧和我交代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交代吗?
好,既然他这么想要听那些刺骨戳人的话,那自己便说一说。
慕今瑶冷笑着,把他给推开来:
“想听?那我就受累说上一嘴,我就是要帮着傅承邈,这胳膊肘可没有向外拐的道理。”
“可你之前......”
“之前?”慕今瑶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她双手抱臂上下扫视着段星洲。
和书里写的一样,这个男人很受不得刺.激。
既然这样刺.激他就是能激怒他最好的途径了。
她重新坐到化妆镜的面前,骄傲配上贴身红裙让她气质满分:
“垃圾堆里挑垃圾选了个最出类拔萃的罢了,你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你敢这么说就不怕我现在就让傅承邈也当一回垃圾?”段星洲几乎是嚼穿龈血。
“但凡你有那个本事现在还会在我身边嗡嗡叫?歇歇吧,姐姐我没心情和你掰扯。”
说完慕今瑶看了眼手上的腕表,时间到了,她该去片场接受演技磨练了,想想就烦。
起身,在她经过段星洲身边的时候,段星洲拉住了她的手:
“别太骄傲,鞋子穿高了容易崴脚。”
“谢谢提醒,原话奉还。”
慕今瑶大力甩手而去,这才是故事该有的走向嘛。
此时,熠都国际——
会议室内一切都井然有序地进行着,坐在最中间位置上的男人刚刚因为手下的办事不利而小怒了一场。
这时众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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