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太皇太后是以要为重伤的皇上来护国寺祈福为名,才悄悄的带着两个昏迷的人出了宫。
现在,皇上的真实情况,谁都不知道,太皇太后她这么做的目的,既然是为了避人耳目,那自然也不会在此多呆,甚至没有留下明面上的侍卫留守,只有萧君轩原本的暗卫在。
当日傍晚,萧君轩和静和便已经能够起身出门了,两人刚吃了晚饭,正准备出禅房去偷偷气时,突然,一个白衣的高大身影从外面直接从窗户飞进了他们的房间。
“曹子阜?”,正准备出门的静和,在突然看到出现在房间里的人时,不禁停住了动作,惊呼出声。
曹子阜并不看她,而是直接走到了萧君轩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这才松了一口气般的说道,“怎么?我一接到消息就赶了过来,你说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就没提前跟我说一声?”
“对了,哪天你去了哪里?怎么连皇上的生辰宴都未出现?”,曹子阜的话刚一说完,静和便下意识的开口问道,她记得,在哪个惊心动魄的晚上,她并没有见到过这位燕国最年轻的丞相大人的身影。
“那就要问问皇上了。”,曹子阜竟是少见地气恼道。
然后,他便转过身,对着箫君轩问道,“皇上可否向微臣解释一下,为何在那样生死攸关的一个宫宴之前,却把微臣支使去锦州,做那么无关紧要的一件事?”
对于一个臣子来说,在君主面前,曹子阜此番话说得可谓是极其大不敬的,但箫君轩却并不介意般,反而轻轻一笑道,“你都知道那是一个生死攸关的宫宴,那么惊险的场合,怎能让你出现?别说你不会因为那个女人而一再违背原则。”
说完,萧君轩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继续道,“朕早就说过,她始终逃不过你的宿命,所以,那就避开她,朕不想失去多年挚友,也不想看到挚友远去。”
“呵。。。。。。原来你真的是不相信我了,既然如此,那我又何必再留下!”,曹子阜狠狠的看着萧君轩,恼声道。
其实,曹子阜知道,他不是不信任他,只是怕他为难,可是他曹子阜又岂是在这种时候放不下的人,他只恼他萧君轩竟把他从这次这么大的事情中给撇开在一边。
“如果不是杜维最后倒戈,你还真想死不成?”,曹子阜气恼的说道,如果那样,他就真看错他萧君轩了。
“无论是死,还是不死,你都得给我回去听萧君寅的,把朝政之事给把稳了,至于其它,我有准备,你无需管,这事,很快便会了了。”,萧君轩只是看着他,淡淡的说道。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曹子阜闻言,气得瞪着他,没好气的哼哼了一句。
“你是我燕国的一国之相,此时不回去协助寅亲王主理朝政,那要何时回去?”,萧君轩看着他,沉声正色道,“我可把我的长子交给你,他可是当朝太子,你得护好了,稍有丝毫差池,朕定当唯你是问!”
“什么?”,曹子阜闻言直接惊呼出声,大声道,“你说你竟把小皇子就这么留在了宫里?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既然已断定此事定要彻底了了,怎么还把小皇子留下?”
看着他这一惊一乍,急吼吼的样子,哪里还是平时那个笑面狐狸的精明大丞相,静和看着不觉失笑出声道,“曹丞相,你别着急,皇上他既然这么安排,定然有他的道理,小皇子还得拜托你回去后,多方照应着。”
闻言,曹子阜这才稳了稳情绪道,“既然如此,那倒是微臣不该如今日这般急躁了,不过,我亦知道我曹子阜的职责与使命,小皇子一事,定然妥当。”
“如此,便对了,你去做你该做之事吧!”,萧君轩沉声说完,便伸手拉过静和的手起身往门口走去,小声跟她嘀咕道,“不是说要出去走走吗?天都黑了,出去溜一会儿就回来吧!”
曹子阜望着两人竟是丝毫没有死里逃生,还有一大堆事等着处理的愁意,反而还有了几分惬意的意思,不由得脸上变得沉静起来。
静和在踏出门口时,回头对着他笑了笑,便被萧君轩拉着出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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