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转起来,梵音袅袅、佛光普照,真个是宝相庄严,欢喜佛现了法相金身,那金刚不坏佛被赤**拦下,也现了法相金身宝幢光王佛被九阳真人和太乙救苦天尊拦下,也现了金身,与四仙斗了起来。
却说云中子刚要把定海神珠收走,猛的三条遁光在旁落下,却是那魔界大护法黑袍、血魔和巨蝎,那血魔一阵****,捏个法诀,一条血虹冲了出去,那黑袍和巨蝎也不差先后的同时出手抓向定海神珠。
说来奇怪,那定海神珠似是有灵性一般,也或是讨厌被人争来抢去,二十四颗珠子列成大周天阵式急速旋转起来,黄光大盛,闪了一闪,便不见了踪影。
正在跟玉清门下四仙斗法地三佛见去了定海神珠,立刻逼开四仙,三条金光起处当先追了下去,那玉清门下五位金仙反应也不慢,几乎是不差先后的化身清光而起,与那西天三位佛祖追了下去。
最后则是那魔界三位护法观音,当然,观音是隐了身的。
极乐宫门下众弟子躲的远远的观望,见那定海神珠不知为何,忽然不见了踪影,玉清门下五大金仙和西天三位佛祖都追了下去,浑然不顾凶险,俱都兴致勃勃地跟了下去。
只是众人法力低微,还没追出十里,就不见了各路仙人的影子,老志明更是大骂观音不念师门同道,丢下一干师兄姐妹就独自跑路。
正不知如何去处,忽见那数千里之万的东海之上五色豪光冲天而来,接连天地、横盖须弥,与整个天地连成一片,虽是隔了数千里之遥,也可清晰而见。
极乐宫门下众弟子都不知这五色豪光从何而来,只是有了目标,立刻各自驾起遁光,朝向五色豪光起处狂赶。
众弟兄弟师姐妹当中,除去观音,就属红袍老妖法力最为深厚,这老妖到也聪明,深知彩衣和霓裳甚得林峰宠爱,再加上两只彩鸟儿平时也甚得人缘,见两个小师妹落在最后,嘿嘿笑了一声,把袖一甩,一片妖光托起彩衣和霓裳,赶在了众人最前面。
等到众要赶到那五色豪光处时,尚隔着数十里之遥,便觉一股庞大地压力扑面而来,不敢再往前进,只得隔了老远驻足观望。
只见那五色豪光之中,五面法旗有个迎风招展,有个千丈高下,法旗之下各有一座宏伟的旗门,玉清门下五位金仙立于其上,主持阵法的运转,与那阵中的三位西天佛陀和魔界三位护法斗的天崩海裂、
风云变色。
极乐宫门下众弟子只隐隐听过太古四大杀阵之名,也知那先天第一混沌杀阵便归师尊所有,却是不曾见过这五行烟罗大阵,各自好奇不已。
彩衣问红袍老妖道:“红袍师兄,你可知这是个什么阵法,竟然如此厉害。”
红袍老妖也算是极乐宫门下,除去观音和猴子等威名早已响彻三界的几个弟子,就属他法力最为深厚,也有几分道行,早就听说过这五行烟罗大阵,虽未见过,但根据推测,也认了出来,满脸凝重道:“各位师弟师妹小行了,此乃五行烟罗阵。”
众人听了也是暗自惊讶,天地万物莫不在这先天五行之中,五行烟罗乃三界第一防御型绝阵,除了几样顶级法器以及那寄托虚空的至教圣人,无物可破,除非是破阵之人法力高过主持阵法之人太多。
但是如今主持阵法运转的乃是玉清门下五大金仙,都是斩了三念的一流金仙,能破此阵者三界之中也找不出几个人来。
五行烟罗阵,将欢喜佛、金刚不蛋佛、宝幢光王佛以及魔界三大护法困在阵中,怎见得五色豪光弥天盖地,与整个天地连成一片,滚滚荡荡,好不壮观。
那西天三位佛祖法力通神,道行深厚,怎不知这太古四大杀阵之一的厉害,连忙现了法相金身、本命元神舍利,撒下一片佛光,护住自身,背靠背站在一起,互为犄角。
那魔界三位护法到也知事太严重,也是背靠背站在一起,运起本命魔神护体,与那西天三位佛祖互不相犯,只是三个魔头心中却另有打算。
那黑袍心道:“这三个秃驴法力都胜尚在那玉清门下金仙之上,不好对付,那玉清门下五大金仙对定海神珠也是志在必得,还是先等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血魔和巨蝎也是同样的心思。
那欢喜佛心下暗思,“定海神珠本身虽无因果,但因此宝却又牵连了不少的因果,我虽得了定海神珠,只是如今却陷身五行烟罗大阵,不得脱身。”
五位金仙虽将三佛和三魔困在烟罗大阵之内,却是各自心下着急,那云中子心道:“这欢喜佛、金刚不坏佛、宝幢光王佛在西天三千佛陀中最是厉害不过,已成四重空法之相,法力尚在我们之上,虽将其困在烟罗大阵之中,却依旧是不好对付。”
四位金仙也是与他一般地心思。那广成子急急道:“天数有变,各位道兄速速动手,取了圣物回宫缴了法旨,切莫延误了时辰。”
话落,执了混元金尺进了阵中,转了一转。来到三佛身前,大笑道:“三位佛祖妄动嗔念,真是罪果不小。”说罢不再多言,祭起混元金尺照那欢喜佛当头就打。
混元金尺乃玉清圣物,先天十大圣器之一,欢喜佛虽已修成无量金身,有那阿弥陀佛加持了大职正果,却也不敢让这先天圣物大中,连忙跳开,手结印莲印。发力一喝,十八般降魔法力尽数往广成子身上招呼。
那金身不坏佛和宝幢光王佛刚要上前助阵,却被紧随入阵的云中子四仙拦下,两人围攻一个,将两位佛祖给接下。
广成子连忙祭起法旗护身。混元金尺一转,打在欢喜佛的金身之上,那金身吃了一记无量金尺,被打的闷哼一声,翻了好几个跟头。半边身子差点没给震散。
那欢喜佛心下暗思,“这厮有有先天五色法旗护身,难以攻破。又有玉清圣物在手,却是很难对付。”
连忙收回金身,运起那佛门神通狮子吼,发力一喝,虚空顿时急剧的震荡起来,连那五色豪光却被震的一阵巨烈翻滚,五位金仙心下暗惊,不敢大意,全力镇住阵法。与西天三位佛祖只打了个天昏地暗。
虽知那魔界三大护法尚在一旁虎视眈眈,却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那黑袍三人眼玉清门下五大金仙跟西天三佛打地风云变色,自然也乐得坐在观虎斗,只是心下却又有另一番计较。
不说那三个魔头正在算计着何时痛打落水狗,却说镇元子化身长虹,转了几转便来到东海上空,见那五色豪光冲天,,一旁还有魔界三大护法虎视眈眈,形式大是不妙。
镇元子叹道:“我自混沌未开时便在祖师座前听道,四方维护,才未沾染因果,只是圣人之命不可违,天数不可逆,大劫起时依旧不能躲避,只是不知那冥冥之中,一线天机究竟何在,却是不好把握。”
“西天不染因果,不出西天,便无因果在身,只是大劫将起,连欢喜佛等西天佛陀也窥视这定海神珠,平白结下因果,可见冥冥之中,自有天数。”
镇元子转了一转,进了烟罗大阵,打了声道号,来到欢喜佛前,道:“佛祖有礼,大劫将起,佛祖不在西天积修功德,却要投身这红尘俗世,平白结下因果,甚为不妙,还是趁早回转西天,方为上策。”
玉清门下五位金仙见一白衣道人无声无息就进了烟罗大阵,识得这白衣道人正是那镇元子玉牒所化的第一大身外化身,立刻退到旗门之下,主持阵法运转。
那西天三位佛祖和魔界三护法却是大惊失色。
欢喜佛心道:“释迦佛祖不是去了五庄观,怎得这镇元子还是来了。”连忙现了金身,全力戒备,皮笑rou不笑地道:“道兄自混沌未开时便已得道,并不曾沾惹半点因果,为何却要平白趟这浑水,还是速速转回五庄观为妙。”
镇元子笑道:“天数难测,贫道怕是不能独善其身了,定海神珠与西天佛门无缘,佛祖还是留下圣物,速回西天为妙,免得坏了金身道果。”
金刚不坏佛虽已成就金身正果,性子却是异常暴躁,怒道:“好你个镇元子,我西天与你并无半点过节,却要替那玉清门下出头,来与我等为难,怎也要与你见个高低。”
当即现了法相金身,祭起降魔禅杖往镇元子当头就打。
欢喜佛和宝幢光王佛顿时大惊失色,这镇元子已经斩了五念,距离那虚空大道也是仅差一步之遥,自己三人虽已入了四重空法相之境,但也绝不是这镇元子对手,况且眼前的还不是镇元子的本体真身。
而是比本体真身还要更加强悍的用先天十大圣器之一的玉牒所斩的身外化身,佛门不修元神,不炼法宝,根本是手无寸铁,如何能是镇元子对手。
镇元子笑道:“佛祖嗔念已起,罪果不小。”用手一指,一团清亮如山的白光飞出,化为一支巨掌,猛的抓向金刚不坏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