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大金链子,裤兜鼓出来的钱包,嗯,是个大客户,垂眸道:“最近破财严重。”
这人的气运线中,象征着财运的那根尤其粗,不过目前邪现极多,嗯?非邑忽然抬起眼睛,盯着他。
中年男人这一刻终于相信这个年轻人确实和街上那些骗子不同,被那双深黑的眼睛锁定的时候,仿佛整个灵魂都毫无遗漏的暴露了。
“对!您不知道,我们家是养殖场和酒楼一条线产业。”他一开始吐苦水,屋里就开始愁云惨淡,“可是最近不知道什么东西跑了进来,把鸡鸭子咬死不少,客人都等着先杀的东西,我们家最近亏惨了!”
他说完还拿出最近拍的照片来,遍地是鸡毛鸭毛,糊在凝结的鲜血上,鸡笼鸭舍、墙壁、栅栏都被弄坏不少。
乍一看没什么,但是那些工具都是铁质的,尤其是围栏,手指粗的钢筋,以极其粗暴的手段弄断扭曲。
这当然不是人类干得出来的事情。
“刚开始以为是有人偷鸡,可是警察来了后在养殖场周围没有发现任何搬运的痕迹。”说到这里的时候,这个又胖又状的男人脸上出现扭曲,恐惧清晰地传达出来,“我们安装了监控,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瞬间!好像看不见的怪物一口气把养的东西都吃了!”
汗水从他脸上的**滑落,他极其激动,大口大口的呼吸,双目赤红。
非邑皱了皱眉,低声道:“冷静一点。”
说完抬眼,站在男人身后的白绕竹了然,抬手将一道黄色的符纸拍在男人背后,霎时间,缠绕在他气运线上的邪现消失大半。
中年男人缓缓安静下来,然后用双手搓了搓脸,“不……不好意思,我最近都没怎么好好睡觉。”说完猛地抬起头,盯着眼前神色从未变过的年轻人,目光炽热,“大师,你有没有办法处理?”
白绕竹也不知道该说这胖子运气好还是碰运气,他家大人打的招牌明明是算命看相,这位到好,把人当那些神婆看了,殊不知正是歪打正着。
只见非邑把手指曲起在下嘴唇,思考着。
坐在对面的中年男人跟着紧张,目不转睛。
“也不是不行。”
中年男人惊喜的瞪大眼睛,听他的下文。
“我不明说,但是直接告诉你问题很棘手。”非邑把手揣兜里,掏出一枚玉符来,捏在指尖,“这东西原本不买的,可对事不对人。”
中南男人的目光随着他捏玉符的手指上下晃动,仿佛下一秒就要抢过来,做生意的人,当然知道这年轻人话里的意思,“好说,只要能解决问题,一切好说!”
非邑极为严肃的告诉他这玉符的用法。
“回去后,黄昏时摆上供桌把这个供起来,香、贡品,在喊上你们家至少三个人跪拜许愿,然后赶紧离开,晚上不管听到声音都别出来。”
毫无疑问,这玉符就是结界,和能自己发动的符纸不同,这个必须得用神力发动才行。
然而非邑懒得自己跑一趟,干脆就让他们自己以祭祀的形式献上信仰之力,他远远地动一动神识就行了……
等中年男人走了,旁边排队的人们才放开了声音。
“那人好像是蓥城最大的养殖场的老板!大师不得了哦!”
“他家最近发生的事确实很吓人哦……”
非邑只是笑一笑,听见楼下汽车远去的声音眸色微沉:虽然他最近极少动用神识,但是能在他眼皮子地下作祟的妖,不能小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