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血魔功加之的不死阴阳经如此疯狂的吞噬着血肉,灵魂和生命,就算在场的都是青色血脉,从刚开始到现在杨痕夕也只杀死了三个,有两个还都是出其不意。
如此大的消耗,这是一场亏本的买卖,源源不断的血气支撑着他一直都是处于恐怖的疯魔状态,只不过现在这种纯粹吃老本的行为和自杀没什么区别。
杨痕夕低耸着脑袋,原本随着之前吸收那两个类人的血气都已经恢复了原本清秀黑亮的发丝,又随着杨痕夕轰杀那个狗屁龟老太公乌龟人的毁灭一击而又变的枯黄。
皮包骨的枯爪里出现了几颗半黑半白的药丸子包裹在神秘的黑白二气里。
没多想,一股脑的全部给塞进口中,没有咀嚼,或者压根儿就没有牙齿可以用来咀嚼。
虽说是杯水车薪吧,用来安慰一下躁动不安的灵魂和心脏也可以。
“魔爪,起!”
一声嘶吼,干裂的嗓子里嘶出几个字眼。
一双干枯到不成样子手掌,宛如随时都会被风化消散于黄沙当中。
难以想象随着杨痕夕字落,如此的一双手掌上,五指会逆生长出根根刚从血池中浸泡完的钢钉一样的指甲,在灰沉的空间下反射着他腐烂的身躯。
“不愧是紫色血脉啊,要是我拥有其,现在怕是早就帝临人间了,肮脏的老鼠,你根本就是玷污了这圣洁的紫色,我要给你抽下来。”
说话间,又是看似随意的起弓三箭,咻……咻而来。
伴随着这三束黑光的还有三头提刀的狼人,先前没见他们有什么动作,现在怕是觉得自己快不行了,怕失了先机,故而停止了看戏。
杨痕夕这次也没说退,事实上他根本就没路可以退了,身后的森林里密密麻麻聚集着各种各样的荒兽,吐息之间的气势都不是一般的实力。都是被此处的动静吸引而来,最主要的怕是和此处浓郁的血气味分不开。
估计是在场的气势让它们停滞在了原地,等着这场战斗结束又会是新一轮的厮杀。
一身怒吼,这周围压抑着的血气瞬间被点燃,杨痕夕脸上带着扭曲,爪子在空气中散发着杀人的光泽。
“我……我要喝血!”
一爪子拦腰截断了扑面而来的三根寒箭,没有理会从三个方向而来的那三个狼人,直奔树底下那头人马而去。
“放阴枪的死人马,我来帮你剁了手!”
说话间,躲闪过横来的一道刀光,顺便还给了这个狼人一爪子,在他灰暗的毛发脸上留下了深深的三道,在一声嘶声的惨叫中
一手的青色一瞬之间就融于身体。
“有时间去见见福克西,他才是你玩儿刀的祖宗,rubbish!”
高高跃起,犹如狼人附体,双抓十字交叉,没有理会背上又被另两个狼人劈砍而下的刀痕,尽管深可见骨。
见状,人马类人先是大惊失色,随后又是一脸的不屑。
“老鼠,和我人马族比速度?”
话音刚落,杨痕夕血红的视线内,这头一手持大弓,一手挽铁箭的人马类人带着他不屑的笑容只剩下一道残影还就在原地。
杨痕夕扑了个空,不只如此,随着他的一击落空而停留,新一轮的灭杀又朝他这处而来。
“我特么……”
话没吼完,一轮崭新的太极又再次出现在脚底,逐渐向上成一个半圆之形将杨痕夕护在里面,黑白阴阳图在上面流动着抵抗着这轮由十多个巅峰黄金斗士的必杀技。
能量与能量在此处抵压,杨痕夕半跪在地上,双手伸在身前手掌上闪烁着黑白血气支持着这保护罩。
身体又在一轮一轮的削减,这种生命不断被榨干的滋味或许只有杨痕夕才能拥有极致的体验。
“小子,如此情况之下,你也算是一个人物了,就算是暗金恐怕也吃不消吧,只是没想到你这么一个天天被无数暗金蹲守的宝贝,今儿个被我捡到了。”
“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鼠,好好躲着不好吗?还是说想死了?啊?哈哈哈……”
“蝼蚁,你的紫色我就收下了,这唾手可得的一千灵石……”
一声又一声的嘲讽传来,杨痕夕全当放屁,狂抖着身躯抵抗着他们的狂轰乱炸。
“一群狗屁不如的东西,知道什么是紫色血脉吗,知道什么叫杨痕夕吗。”喉咙里硬生生的崩出这些字,他无路可退,死亡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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