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了,可是,享受才能的机会还有吗?还是太年轻啊!”
“郑大人怎么吩咐的?”冷直问。
铁血的目光四下扫视一圈,放低声音,“郑大人吩咐了,要我们调查清楚花失容身上是否还有五、六品的圣药。其他的事情,暂不需要我们参与。”
冷直默然点头,轻叹一声,“都不是省油的灯啊!新军的教官,真他娘地……不是件好差事……”
花失容听到这里,吓得脸色苍白,立即收回了精神力,心儿“砰砰”乱跳不已。
还真是招人掂记了啊!
花失容料想的结果终于出现了,而且是如此的直接!
利用司徒无喜所犯的一点过错,将两个主管直接调离,换了两个各方势力都能认可的教官。
却不料,这两个隐藏极深的教官,却是“郑大人”的人。
想到以后各派摊牌时,鸡飞蛋打,一地鸡毛,全都为“郑大人”做了嫁衣,被其独吞,这些派系不知作何感想?
花失容也意识到,自己以后的生活将被这两位教官严密紧盯,怕是没有轻松日子过了,强自出头当真是自寻烦恼啊。
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应对呢?花失容苦思着。
凌玉山叫道:“伙长,怎么停下来了?”
花失容回过神来,心里苦笑,因为偷听了两位教官的谈话,心里有了牵挂,不自觉地就将训练的事情忘了。
花失容使劲地甩甩头,将心中的乱绪抛掉,打起精神来,还是先将眼前的训练做好才是正理。
从这一刻起,自己时刻暴露在两位教官的聚光灯下,一切不合理的行为,将被无限放大,然后,会被揪住不放,挑出毛病,寻自己的不是。
花失容尽量让自己表情自然些,大声说道:“方才大家走得不错,各人注意自己的步幅,下面,我们继续。”
队列的训练还得继续,一个时辰后,冷直跟铁血来到校场中央,集合队伍,整齐列队。
冷直并没有检验各伙的队列走得如何,而是抬头看了眼天空上的阳光,然后说道:“今日的队列训练就此结束,你们都很用心,也能吃苦,我跟铁长官都很高兴。
接下来,我们将前往体能馆,锻炼你们的体魄。
跟魔兽的抗争中,没有一副强大的体魄,人类是无法抗衡魔兽的。这也是你们军训科目中最为艰难的,希望你们有心理准备。”
我跟铁长官曾私下建言,希望压缩体能馆的训练时间,但军训司没有同意。队列的训练时间我不会减少,这关系到军训结束后,军部长官们的检阅,关系着你们的前途。
因此,我只能增加你们在体能馆的时间。
按照军训司的规定,一旦提出体能训练要求,每名军士每天在体能馆的时间,不得少于四个时辰。
所以,这一个月内,你们每天将减少两个时辰的休息时间,再加上来回营地的一个时辰,三个时辰就没有了。”
铁血插话,说道:“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你们的身体,可能因为恢复时间的不够而受损。所以,到了体能馆之后,大家量力而行。”
冷直没有检验各伙今天的训练成果,就跟铁血带领着易水营往校场深处走去。
新军校场是南北走向,在北边尽头,也驻扎着一营新军,这会儿,在教官的带领下,在校场内训练。
而在旁边山林的半坡上,建有一个飞檐翘角、仿古的石亭,亭前,一条青石路,在残雪中尤为特别惹眼,它穿过石亭,蛇般扭曲着延伸入山林中。
此刻,石亭中,正端坐着两个身着厚厚官服的中年人,一边顶着寒风,一边说着闲话,目光却无聊地投向校场中训练的新军。
这两人身着文官服饰,自是对始终单调枯燥的军事训练不感兴趣。
一中年人抬起来头,望向校场的另一方向,哈着热气,愤愤不平埋怨道:“说好的午时,这易水营是怎么回事?这都末时了,还见不到人影。再过一个时辰,今天的体能训练只怕完不成了。”
另一名中年人轻笑道:“邵兄,稍安勿燥。既然来了,就安心再等上一会儿。”
“邵兄”瞪着那人,“郭兄,若不是为着新军的安全考虑,谁会远出五、六里来此等候?”
此二人正是体能馆的执事官员郭垂悯和邵文惟。
因为易水营向体能馆提出了体魄训练一事,所以,两人今天特意在这石亭里等候易水营,是来办理易水营前往体能馆区域内训练的一应事宜的。
哪知,跟铁血说好的午时在此见面,到了末时,还见不到易水营的影子,也难怪邵文惟心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