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失容将腰牌收好,跟着陪同之人一同走进谷内。
果然,谷内静悄悄的,校场上,放眼望去,空荡荡地没有一人。想来跟目前的训练科目有关。
往前走出数里,陪同之人指着左侧的树林,“花伙长,易水营的营房就在西坪谷两侧的山林中。
这几个月,你受点累,新军一结束,就解脱了。我们‘五艺司’欢迎你的加入!”
花失容一愣,脱口而出,“你是‘五艺司’的?”
此人望着花失容笑而出声,“在下安怀居,‘五艺司’制药室的。”
花失容明白了,这安怀居在“五艺司”中主攻制药的,看不出来,还是个人才啊。
花失容连忙恭声致歉,“失敬失敬。安兄大才,倒是小弟眼拙了。”
两人一路说笑,一路前行,走了数里,果然在一个山坡旁看到了一块不大块的木牌,上面写着“易水营”三字。
一条青石板台阶向着山坡上延伸,一个偌大的平地呈现在眼前。
安怀居见目的地已到,便笑道:“花兄弟,郑长官交待的任务我已完成,这就回去复命,待得新军训练结束,我在‘五艺司’坐等花兄弟的到来。”
花失容笑了笑,跟安怀居拱手道别,然后,沿着青石板台阶,走到山坡上的那个平台。
平台不大,但大大小小的有三十几顶帐篷,呈四方形搭建,中间是一个偌大的空地。
这便是易水营的营房了!
这时,从营地正中间的一间帐篷内走出一人来,看到花失容时,愣了一下,随即惊喜地叫道:“花失容?真是你?”
花失容认出此人正是司徒无喜,也是激动地迎上前去,兴奋地道:“属下花失容,见过司徒大人!”
司徒无喜一把拉住花失容的手,仔细地打量他,那一头的花白头花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想到最近几天听到的一些传言,眼中也是闪过一丝激动。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司徒无喜眼中闪过一丝激动。
司徒无喜领着花失容走进帐篷,花失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内心的激动而出现的身体的颤抖。
帐篷内里面只摆有两张床,正中间是一张宽大的桌子,两把木椅,再其他物。
司徒无喜向花失容解释,“严长官带着易水营入山训练去了。花伙长,快说说,你当时跟展护是怎么逃脱的?”
司徒无喜虽然是花失容的直接主管,展护从红土窟逃出后回到右军,其中的过程自会向军部有关部门汇报。
这些事情,司徒无喜也仅仅通过跟申忌昕的传讯符,了解到两人脱险了而已,过程如何,却一无所知。
花失容深呼吸几口,平复下因回到易水营而激动的情绪,然后便简单地将自己跟展护两人逃入红土窟的经历说了一下。
当然,一些不便述说的事情,就略去了。
司徒无喜听罢,惊奇地道:“你是说,里面有一个传送阵?”
花失容点头,“是啊,一路逃命,误打误撞的,便闯到一条死胡同里,哪知里面是一个传送阵。我跟展大人就利用传送阵才离开的,否则,现在还不一定出得来呢?”
“你懂阵法,有个传送阵,那是最好了。”
司徒无喜连连点头,“当初得知你跟展护逃进红土窟后,我跟严大人就放慢了易水营的行进速度,就是想等你跟展护能追上来,哪知你们倒先通过传送阵离开了。”
当花失容问及陷入峰回岭的事情时,司徒无喜犹豫了一下,便将易水营陷入阵法的事说了出来,花失容才终于明白事情的大致经过。
原来,那天易水营赶到“峰回岭”时,已是入夜时分,扎营之后,便开始了一天的任务。
当时右队的癸伙追赶一只魔兽,误入雾区,迷失了方向,发出了求救信号,就近的右队不知深浅,莫名地深陷其中,只得再次发出求救信号。
当司徒无喜跟严千里接到信号后,率队前来,也被浓重的雾气笼罩,找不到来时路,结果是越走越远,最后陷入阵中。
好在严千里及时将讯息发出,才让申忌昕知晓易水营陷入峰回岭,展开了营救。
花失容皱着眉头,“按说,这峰回岭的诡异,两位大人在天宝府生活多年,必定对它有所了解,怎么还会陷入其中呢?”
“我也正奇怪!”
司徒无喜说出自己心中的不解,“我敢确定,当时,我跟严大人所处之地绝对是峰回岭的外围,不可能陷入其中,可还是陷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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