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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大家伙画了一个看得见、却无比虚幻的大饼,内心充满了幻想得到的渴望,仿佛成功就在眼前,唾手可得。”
任子威道:“子威不才,承蒙司徒长官及严长官的看重,委任为左队队正之职。我除了心怀感激,更多的是忐忑。
此次跨越凤凰山脉,责任重大,我本人有十足的信心,带领我们左队安全地走出凤凰山脉,并完成上峰交代下来的任务。
我也希望我们十个伙长带领全伙成员听从子威的号令,一起为走出凤凰山脉而努力。”
说着,他一指站立在他一旁的一个玉面神爽的年青人,“他叫管秋爽,我们左队的副队正。
管副队正跟我一样,凤凰学院的应届毕业学员,武士境五重。
以后,管副队正的命令,各个伙长要完全彻底的执行,他的命令,就如同我的命令。”
管秋爽笑着向各个伙长道:“我叫管秋爽,是队副,也是左队辛伙伙长,队副算是兼职。
如果大家乐意,叫我秋爽、小爽都可。我一定竭尽全力协助队正履行各项职责,带领左队走出凤凰山脉。初次见面,大家也认识认识吧。”
有人道:“我叫张天,武生境五重,戊伙伙长。”
“易槿柯,武生境五重,壬伙伙长。”
这两人都是自凤凰学堂招募的军士,境界都超出易水学堂的军士许多。
如此一介绍,倒让易水学堂的军士有点尴尬了,实在是如此低的境界如何说出口啊。
蓝世海道:“蓝天海,武生境三重,庚伙伙长。”
花失容也介绍自己,“花失容,武徒境九重,丁伙伙长。”
开始时,任子威等几个凤凰城出来的人,听着众人介绍着自己的姓名及境界时,并不在意。
易水镇毕竟是边远小镇,实力差点可以理解,但在听到花失容只有武徒境九重的境界,也能当上一伙的伙长时,任子威皱起了眉头。
不经意地,鼻中轻冷地“哼”了一声。
管秋爽也是微不可察地露出惊诧之色,随即,不着痕迹地掩饰过去了,其他人听了,都露出了会心的一笑,意味深浓。
听罢众人的自我介绍,任子威爽朗地一笑,“在新军的这一年里,各营、各队、各伙之间难免存在着竟争,到集训结束时,军部长官会对成绩优秀的营、队、伙进行奖励。
左队这一年的发展,我有信心带领它获得很好的成绩,但我需要在座的各位兄弟齐心协心,尽力配合。”
没有人吱声,都静静地听着。
顿了顿,任子威扫了易水镇几个伙长一眼,“只是,易水镇的几位伙长,你们的境界相对而言,确实是低了点。
但是,我相信,在这一年里,你们会快速地将实力提升上来的,定不会拖了最终年度大比的后腿。花伙长,你说呢?”
花失容听到任子威单独提及自己的名字,心里明镜似地,这任子威是想拿自己当祭品,要树权威了。
花失容面容肃正,朗声道:“队正放心,花某定当全心全力提升境界,绝不会在年度大比里,拖左队的后腿。”
任子威笑了笑,云轻风淡,“司徒长官跟严长官能选择花兄弟做伙长,自有他们的考量。我想,花兄弟必有过人之处让两位长官欣赏的吧。”
一名伙长笑道:“花兄在我们易水学堂里可是风云人物,自从受伤醒来后,越级挑战只能算平常事。即便坠落百丈悬涯,也能奇迹般成功脱险,几乎成了一个活着的传奇。”
众人抬头看,是乙伙伙长凌玉泰,脸上带着艳羡的神情,可眼角闪过的那一丝狡洁的戏虐,却被花失容抓住了。
凌玉泰,凌氏子弟,凌玉峰的堂弟。
看来,自己演武台之上重伤凌玉峰经脉一事,是凌氏一族一辈子都释怀不了的耻辱,时时刻刻都惦记着报复。
子弟尚且如此,身为人父、又身处高位、有头有脸的凌皓,会如此轻意抛开这件奇耻大辱?
如果这件事都能忍受了,凌氏一族在易水镇岂不成了一个笑柄?脸面何存?
一念至此,花失容不由地为花氏一族的命运担忧。
凌氏一族是易水镇的擎天大树,枝繁叶茂,利益牵涉甚多,现在虽还不会直接武力出击,但肯定会利用自己掌控的资源,对花氏一族所涉的商业进行打击,彻底断了花氏一族的钱财进项。
花氏一族有三百多人,每天的花销还是挺大的,若没有了钱财进项,光靠家族开垦的那点田亩,自然养活不了一族的。
这是不死不休的结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