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戏?咱们真个去听戏?
“你说笑着呢吧!”李黑当然看出宋双不是在开玩笑,但这事儿确实有些不着边儿。
“我们这样的人去听戏,是听戏?你没开玩笑吧,哪有钱让我们去听戏。”
宋双笑笑,“你跟我走便是。”
“你鬼主意多,我跟你走行,只别被人赶出来就好。”李黑撇了撇嘴。
二人一路打听找到那曲子社,正看见一粗矮老头儿往那棚子里去。
待那人进去宋双问李黑:“你可认得那人?”
“自我爹娘死后,就连几个亲戚都不待见了,哪里会在这里认识什么人。”
宋双道:“是不认识,不过这个人我们是见过的。”
宋双又道:“不但见过他还给过我们钱呢。”
这一说,李黑猛的想了起来,可不是,可不是在家时从客栈出来的那个赶车老头儿吗。
宋双笑道:“可不拿了人家钱却把人家忘了。”
李黑挠挠头道:“他们怎的到了这里。”
宋双道:“他们在客栈里就和人说要到风野城,还说是唱曲子的。”
李黑望向宋双,“你怎听得仔细,倒象是专门留心这些人的。”
宋双也不答这话,只叮嘱李黑道:“待会儿咱俩去听戏,只装做不认识那老板,少说话,只听戏就是。”
李黑道:“为啥装作不认识。”
宋双说:“你先听我的,等听完曲子了,我再告诉你。”
李黑咕哝道,:“你老是这么神神叨叨的,待会儿可给我说仔细了。”
二人闲溜了一会儿,待到那戏社门开了,宋双走在前面李黑后面跟着进了那棚子。
里面老赵见两个进来,也只装作未曾见过,笑笑道:“两位小哥可要听曲。”
宋双拱拱手,“老板,听曲。”
说罢竟从那破衣内掏出一串儿钱来。
那老赵了收了钱笑笑道:“两位小哥里面坐。”
李黑直瞪着眼瞅宋双,心里纳闷,你怎地还藏着钱呢,这可不止是吃虱子留后腿了。
这边那老赵引着两个往里走。
此时,棚子里尚无客人,老赵招呼两个在前面坐。
李黑正待要坐,宋双却拉了他往后面边角上走,回头朝老赵笑笑道:“我们坐这边儿上。”
那老赵明白,自是这两个穿着破烂肮脏,虽也掏了钱,但怕影响曲子社生意,故而往边上坐。
怎这般巧,这两个到得社子里来?
老赵心中虽是疑惑,但见这两个虽是衣衫褴褛,但举止却懂得分寸。老赵自是贫苦出身,见了便觉亲切。
也是想探探这两个的来路,老赵上了茶又端了盘儿瓜籽儿过去。
那胖的傻笑着,抓了便吃。瘦的一拱手朝老赵道了声谢。
渐渐便有客人,曲子开唱。
老赵一边忙活,一边拿眼偷看那两个。
也不知听懂听不懂,那胖的不停地嗑着瓜籽儿,两眼端端的瞅着唱曲的,放出欢喜兴奋的光来。
瘦小的偶尔喝口茶,安安静静看着台上。
胖的偶又朝那瘦小的说些什么,瘦小的并不多说,只简单的答话。
两个看到曲子收场却不走,老赵也不催促,一边收拾桌上碗碟一边悄悄观察。
待客人走尽了,那两个站起身来,也不说话,却帮着收拾起场子来,胖子还跑去墙角儿拿来扫帚扫地。
老赵见了道:“你两个虽小,却是客人,怎敢劳烦呢。”
那瘦小的道:“见老伯辛苦,也是谢谢方才的茶和瓜籽,我两个无事就帮帮老伯。”
老赵不再拒绝,心里道却慢慢看他两个做甚。
便笑笑表示谢意,到收拾罢了,又拿些瓜籽儿炒豆塞给两个。两个也不推辞,手捧着高兴地去了。
老赵心里寻思,这两个从翠城来,穿着破烂绝不是有钱的,怎偏偏来我这里听曲。
难不成是有来路的,又是甚么目的,且留心着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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