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拓拔锡。
她不想跟姓拓拔的任何一个人有交集,更何况眼前这个拓拔锡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有些人,该交,有些人,既然注定会成为敌人,那就没有必要相/交。
拓拔锡听到这话,脸色微变,正打算开口,忽然门口突然传来吵杂的声音。
“公子应该在这里面的,看,这是我家公子做的记号。”
宋凌循着声音望去,却是看见拓拔锡的侍卫出现在门口,那侍卫抬头也看见了拓拔锡和宋凌,脸上有些愕然。
“君竹!”张官仁看见宋凌,心下一喜,朝着宋凌跑去,但看见了拓拔锡后,张官仁脸色有些黑沉。
当初自己离开以后发生了什么,张官仁不得而知,但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张官仁心里一阵不爽,连带着也不给拓拔锡好脸色。
“昨夜可好?这男的可有做什么坏事?”张官仁压低了声音在宋凌耳边道,见宋凌摇了摇头,张官仁脸色才好看些,只是胡子有些拉碴,昨夜肯定没有休息好,看起来和拓拔锡不相上下。
“公子!”一道女子急促的声音响起,宋凌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绫罗绸缎的女子急急朝着拓拔锡走去,对着拓拔锡上下查看一番,确认无误后这才含情脉脉道:“听说公子失踪了,可叫绮罗好生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拓拔锡淡淡的说道,语气里清淡,却让宋凌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当年,她被张官仁从老虎口里救出来时,整个手臂都鲜血淋淋,她硬是咬着牙没喊疼,事后也对着满脸担忧的张官仁说了一句“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是一种经历过万千磨难才能呈现的淡定,为什么拓拔锡身上会有这种淡定?
“那就好。”李绮罗道,随即看到了拓拔锡身后的火堆,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却是什么都没说,笑靥如花的站在拓拔锡身旁。
“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那我和宋凌就不打扰了,告辞!”
“且慢!”拓拔锡突然开口道,张官仁疑惑的回头,却看到拓拔锡手里的玉佩,当即脸色有些难看,这玉佩,一直都是南九心的贴身之物!
在西京的时候,张官仁看到了这个玉佩,好像是那个铁盒子的钥匙,宋凌一直随身携带,生怕弄丢了,现如今怎么在这个男人的手里?
宋凌心里一咯噔,上前一把拿过拓拔锡,手里的玉佩,仔细一看,果然是自己的玉佩!
“姑娘这东西掉了出来,我看到了就捡起来。”拓拔锡淡淡的说道,嘴角擎着笑意,却在张官仁的眼里极为刺眼。
“谢谢。”宋凌没好气的说道,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这玉佩自己保护的紧了,很少掉落,虽然不明白拓拔锡为何手里拿着自己的玉佩,但宋凌还是觉得这种人还是远离的好。
随即宋凌和张官仁转身离去,而李绮罗目光幽暗的看向宋凌,隐晦不明。
“张官仁,楚临渊在哪里?”宋凌一离开那个屋子,就低声询问道,心里面格外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