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花麟!
女子绝美,皮肤如白瓷一般,眉眼如画,虽然紧闭,可是还是有一种楚楚动人的气质,年纪也不大,十三四岁的年纪,青丝全都编成一个个的小辫子,末端坠了铃铛,怪不得阿宝方才听到铃铛的声音。
“小公子,如何,满意吧?这妞可真的新鲜,刚刚到的!”其中一名龟奴,嘿嘿的笑起来,伸出大手来,就要在女子的脸上摸一把。
“住手!”虽然不是花麟,可是眼看着这样一个小姑娘被人欺负,阿宝还是大声喊道。
那龟奴一愣,望向阿宝。
“我可跟你说,你摸了,我就不要了,我嫌脏!”阿宝扬起了小脸,一副嫌弃的模样。
“滚一边去!”那老鸨一听,赶紧上前,笑嘻嘻的说道,“没人摸,你就放心吧,那人就给你放这了,这银子……”
那老鸨望向阿宝的钱袋。
“就这一个吗?”阿宝皱皱眉,按理说,他不会收错消息,龙堂的人不会这么办事不利。
“哎呀,小公子,这一个还不够吗?你还年纪小,悠着点吧!”老鸨呵呵的笑起来,语气暧昧。
阿宝怕老鸨起疑,也就只得点点头,从身上摸了钱袋,交给老鸨。
那老鸨立刻迫不及待的打开,一见里面白花花的银子,那脸上立刻有了笑容,招呼了人退了出去。
待门关上,阿宝皱眉,走到窗口敲了敲,一个黑影宛如大鹏展翅一般,迅速的从房顶飘落而下,正好落进打开的窗户里。
“公子!”弥生低声道,望向床上的女子之时,也是一愣。
“不是花麟!”阿宝低声道,“不过这女孩也是被人掳来的,咱们不能见死不救,你带着她走,我去搜集一下这万芳阁与衙门勾结的证据!”
弥生有些犹豫,可是还是点点头,上前将女子背负起来,纵身就跳下了二楼后院。
从窗子摸了出去,阿宝宛如壁虎一般沿着墙壁爬了一会儿,就听见了那黑瘦男子的声音,他摒神静气的贴在墙上。
“大哥,咱们这次可是找到一头大肥羊,刚才凤姐都说了,那小子一出手就是二百两银子,大方的很!”黑瘦男子对着房间里一带着黑色纬帽的男子,恭敬的说道。
“好,那就一会儿动手!”戴帷帽的男子声音阴沉粗犷,似乎嗓子受过伤。
“是!”那黑瘦男子欢快的应着,突地又问道,“大哥,方才我瞧着那不是咱们三日前抓到的妞儿,那妞儿哪去了?那可是个小辣椒,我喜欢的很!”
“啪!”的一声,戴帷帽的男子突地伸出手来,狠狠的扇了黑瘦男子的耳光,黑瘦男子一下子就愣住。
“你可知道那红衣女子是什么人?”纬帽男子低声斥道。
黑瘦男子捂着脸,赶紧摇摇头。
“那红衣女子是当今神农皇后的义女,当今翰林院大学士花麒的亲妹妹,你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动她?”纬帽男子冷声道。
“大哥饶命,我真的不知道,谁知道一个小姑娘,那么大的来头啊!”黑瘦男子赶紧求饶道。
“好了,人我已经放了,你就不要操心了,今晚上先宰了那只肥羊再说,不然老周那边又该催了!”男人沉声道。
“催催催,就知道催,你说这些人,照着说话不腰疼,如今这活儿多难干啊,他们倒好,一份力不用出,就知道伸手到钱,连这万芳阁的姑娘都不如,这姑娘还要张开腿呢!”黑瘦男子不耐烦的唠叨道。
“没有他们,你这勾当能做下去?要埋怨,就埋怨你娘老子没将你生好,你不是县老爷!”纬帽男子沉声道。
那黑瘦男子立刻不敢说话了。
阿宝在外面听了一会儿,这次确定这帮人跟朝廷有关,也算是完成了任务,正打算重新返回原来的房间,就听见原来房间的房门一下子被推开,与此同时响起老鸨的惊叫声。
与此同时,黑瘦男子与纬帽男子也从房间里冲了出去。
阿宝迅速的从二楼下到后院去,顺着弥生给他留下的几号,迅速的跑出了院子。
“怎么回事!”纬帽男子进了房间,望着满脸惊恐的凤姐问道。
“老大,人跑了,两个都不见了!”凤姐指着大开的窗户说道。
纬帽男子赶紧上前,朝向窗户望出去,夜风一吹,吹起他的纬帽,露出半边满是焦黑疤痕的脸。
黑瘦男子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赶紧低下头去,不敢再去看。
“老成,你刚才说那肥羊是都城来的?长相如何?”纬帽男子问道。
“十二三的模样,长相俊俏,一看就是富贵出身,他身边还带着一个总是低着头看路的黑小子!”黑瘦男子赶紧回忆着。
“难道是他?”纬帽男子皱眉,花麟不是说追一个人才出宫的么,那就是说,那个人有可能就是……
“赶紧派人去找,就是搜遍整个县,也要将人找到!他们扛着一个人,应该走不远!”纬帽男子沉声道。
“好好!”黑瘦男子赶紧招呼了人去找。
“老大,你知道那小肥羊的来历?”凤姐上前问道。
纬帽男子不答。
“三天前那红衣小姑娘,是老大的亲人吧?”凤姐再次问道。
纬帽男子回眸,紧紧的盯着凤姐。
“这么多年来,老大什么时候放过一只那么肥的小羊,可是老大却偏偏对那小姑娘手下留情!”凤姐低声道。
“你最好不要多打听,做好你的本分!”纬帽男子冷声道,大步出了房门,回了自己的房间,他顿了顿,终于将脸上的纬帽拿下,竟然是崇文。
自从营救厉煜不成功之后,崇文被厉煌的人四处追杀,不得已之后,他才逃到了这个小县城,做起了掳人的勾当,却想不到竟然将自己的女儿花麟掳了来。
这些年,厉国越来越强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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