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挽翻了下草稿本, 上面有姜博洋平时常去几个地点的路线。
这是她做的计划书。
不同的线路, 她在哪个位置出手最优都有标注。
揍人需要精细计算, 后续发展才会在控制范围内。
下课铃一响, 陆挽就快步的走出了教室。
今天她包非常轻, 里面一本书也没有,而是一块用塑料袋包起来的布, 而且马上就能用到。
这是陆挽前几天从垃圾桶捡来的布,刚好垃圾回收利用。
学校仓库淘汰的窗帘,遮光的同时还防潮, 非常结实。
不但能蒙头,当裹尸布都绰绰有余。
一共两块,贺子路用了一块,包里的这块是留给姜博洋的。
如果搁在从前,她早就一脚踹上去了。
但现在不行,哪怕她能豁出去了,也不能影响陆家声誉。
毕竟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更该行事谨慎低调。
虽然稍微费事了些,但也不算特别麻烦。
她忍了那三个傻逼很久了,现在是忍不下去了。
——
姜博洋收到了消息,知道曲畅和贺子路被人揍了,他非常震惊。
居然有人敢打他们?
呵,这可真是见了鬼!连着曲家和贺家都敢得罪?
他下意识的觉得这件事陆挽的嫌疑最大,这完全像她会做出来的事。
毕竟那个女的胆子大得很。
姜博洋刚准备赶回学校,林念念一个电话绊住了他。
电话里女生非常慌张, 哭得让他心焦。
毕竟林念念只有自己,姜博洋只好先把兄弟的事放在一边。
姜博洋前几天帮林念念找了新学校,这样对方就不用回小县城,可以继续留在本市。
今天因为姜夫人的一句话,林念念入学受到了阻碍。
姜夫人对林念念没有任何好感,对方是导致陆姜两家联姻计划搁浅的直接原因。
如今姜博洋仿佛喝了迷魂汤一样,被对方迷了心智,她更是不喜。
这样的女生想嫁入姜家,绝对不可能!
母子俩因为林念念再次吵了起来,关系一度僵化。
最后还是姜父在中间做了调节,让双方各退一步。
姜夫人不再阻扰林念念在新学校读书,当是姜家多资助一个学生,但是作为条件,姜博洋也不许再和那个女生联系。
毕竟已经帮对方解决了困扰。
姜博洋也知道父亲这样提议,已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为了让林念念留下来,只能点头同意了。
处理完了这边的事,姜博洋匆匆的往学校赶去。
三个人约在了平时他们聚会的秘密基地,校外咖啡厅的二楼。
只是姜博洋没能顺利到达目的地,中途出了意外。
在此之前他觉得陆挽,还没有大胆到找自己麻烦。
毕竟自己和曲畅、贺子路不同。
直到那块布罩上来,姜博洋才知道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
事发距离放学已经过去了一小时。
尚德的学生要不然留在学校彩排,要不然就回家了。
所以校外的这条巷子也没其他人,是个完美的作案地点。
那块布被陆挽打了个结,合起来就是个麻袋的形状。
陆挽一脚把裹住的傻逼踢到地上。
上次她在这条巷子打架,当时姜博洋站在旁边看。
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两个人那天就该打一架。
毕竟自己当时还没有太多顾忌。
不过嘛,现在也不迟。
这三个傻逼虽然也打架,不过和敢和他们动手的人很少。
他们主要是借着家族光环,去四处碾压别人。
可能学过跆拳道之类,但绝对没有陆挽实战经历丰富。
毕竟陆挽从小就和养父练习自由搏击,双方不留余地的实战,拳拳到肉。
她读的初中校风很一般,最活跃的时候,她每周要打架三次。
当时有个传说,陆挽拿着根棍子一路横扫过去,从十几个男生的包围圈成功突围。稳住了校园扛把子的地位。
打了那么多场假,陆挽知道下手打哪里对方最痛。
但是呢,绝对构不成重伤,连着医院都不用去。
打人是一门学问,要让对方吃苦头知道害怕,同时不能损坏自己的利益。
给医药费这种赔本买卖,陆挽从来不干。
姜博洋套了一块布,视觉和行动都受到了影响。
他刚忍着痛站起来,被面前的人一脚又踢到了地上。
姜博洋从来没这么的憋屈过,还没有出手就被碾压,顿时血气翻涌。
每当他要挣脱的时候,对方就会出手阻止。
几次之后,姜博洋抱着膝盖疼的神智不清。
然后迷迷糊糊的……听到了对方轻笑了声。
陆挽太知道怎么收拾人了。
虽然很久没动手,但既然撞上来了,那也没必要客气。
她踢了对方膝关节一脚,姜博洋第五次跌坐在地上。
对方的手了伸过来,她顺势把拽住,然后把人的手腕部往后压。
这些动作都不会受伤,但是非常痛。
姜博洋倒是个能忍耐的,见这位还不死心想反抗,陆挽干脆握住对方手指,用力一扭。
“啊!”伴随着教授,跌坐在地上的人,再一次失去了行动力。
陆挽轻笑了声:“今天给你一个教训,下次别那么嚣张,好好改造做个正常人。”
姜博洋痛的全身是汗,只听了个模糊几个字和对方讥笑。
什么“改造”?反正不用仔细想都知道不是好话。
他不甘心,但对于现状毫无办法。
听到外面的声音,曲越和贺子路走到了窗边往外看。
视线向下,他们看见一个人趴在地上……身上罩着一块布。
曲畅瞪大眼睛:“卧槽,这不是尸体吧?”
贺子路:“和我们无关,不过阿博怎么还没有来。”
曲畅仔细去看地上的人,惊呼出声:“卧槽,这双鞋我认识……下面的人好像是阿博。”
两个人匆匆的跑下楼,扯开布一看果然是姜博洋!
躺在地上的人脸色潮红,脸和脖子上都是汗。
明显是吃了大苦头。
姜博洋回过神后,无措的看着头顶的两张脸,哪怕他母亲和他吵的不可开支,双方也没有动手,所以他当然愤怒,但是现在更多了无措。
曲畅:“到底怎么回事?你看清楚是谁下手的吗?”
贺子格捡起了地上的布,凑近闻了闻,激动的说:“没错就是这种尘土的味道!和中午罩着我的那块布一样。”
明显是同一个人干的!
曲畅和贺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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