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进*入状态,大呼xiǎo叫着该躲避躲避,该抢救伤员抢救伤员,没有谁闲着,来往有序,也算训练有素。但张营长不知为何勃然大怒,一把揪住王树林的衣领,骂道:"你是间谍!!"
王树林説:"这炮是坦克打的,你应该清楚,钢谷的坦克几乎都成了夜魔的武器。"
张营长咬牙切齿地説:"我又怎么知道你不是投靠了夜魔呢?你们钢谷都是抗战消极内战积极的畜生!谁能保证你们没全部投降夜魔了呢?"
欧阳专员陡然喝道:"张营长!你放开他!他救了你的命!"
"放屁!老子从来都是自己救自己,什么时候被钢谷的白狗子救过?"张营长怒吼几句才发现是欧阳专员喊话,顿时有些尴尬,柔和了许多:"我……我不是冲你发火。你怎么这么护着他?"忽然醋意又起。
欧阳专员一下子拉住他的手:"张营长,你别这么偏激!咱们的共同敌人是夜魔!刚才要不是他喊一声,咱们就不止死这五六个兄弟了,他要是想害咱们,完全可以自己趴下不用提醒咱们!"
胡主任噗噗吐了好几口灰土,皱着眉头説:"看来,咱们这里被盯上了,也不安全了……"
"有坦克!朝着这边来了!"有战士放下望远镜,高声警告道。
"他妈了个逼的,肯定是钢谷派这xiǎo子把坦克引过来了!"
王树林本想説"我没有",但越来越觉得,什么话都懒得説了。倒不是他变得冷漠了,只是越发对世俗之事不是很在意了。
"你要是个爷们,就对你引来的祸患负责,"张营长招招手,一个手下递过来一个女士提包大xiǎo的炸弹盒,"我们每炸毁一辆坦克,需要牺牲三个以上的兄弟,我们为什么要为你们钢谷流血?我这算对你客气了,这炸弹盒是我们的看家宝,以前都不舍得用,你要是个爷们,就拿着这东西去炸毁那个坦克!"
王树林呆住了。
"怎么了?不敢了?你不是廷牛逼吗?"张营长越説越火大,"你从钢谷据diǎn跑过来,这一路也很危险,你这不也过来了吗?这比一两百年前发生世界大战的时候幸福多了,那时候在没有空中支援的时候,想要炸毁一辆坦克不知道得死多少人,而且所需的**重量不是一个人能背得动的,行动迟缓目标大,很容易被坦克上的机枪手射中。现在呢?你只需要拿着一个女人都能拿得起的炸弹盒,到了那里还可以调整这上面的定时,自己也不用牺牲,你该感到幸福了吧?去呀!难道钢谷的军人都是熊包?"
"那坦克行动很迟缓,而且旁边没有吸血傀儡跟随,应该只是常规的巡逻扫荡,不见得是发现了我们。"
张营长真的恼了:"欧阳专员,你怎么老替他説话?就因为他救了你的命?我没救过你吗?你是解禁者,他就算不摁倒你,你也死不了……"
王树林暗想:"看来他们都知道欧阳专员是解禁者了,解禁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早就公开了。只是解禁者在宇宙里的真正学名’醒种’,目前恐怕只有我和其他两个神人类知道了。"
欧阳专员正色説:"我是替事实説话。咱们之前经过好几次这样的事,完全可以全体隐蔽,等坦克过去。你要是在坦克所朝向的方向冲出来炸毁坦克,恐怕会引来更多的坦克和装甲车,甚至直升飞机!"
张营长刚要辩驳,胡主任打圆场説:"行了行了,都别吵了。全体趴下隐蔽!xiǎo龙,你找个机灵diǎn的战士随时调整炸弹盒上的时间,等坦克过去后贴上去。一定记着,设得久一diǎn,不然敌人会锁定我们这片区域!而且这炸弹盒威力太大,太近了会波及咱们。"
众人全都俯下了身,寻找有利地势,打开瞄准镜对准坦克开来的方向。
龙连长称是,又问:"要是敌人……敌人发现我们了呢?"
欧阳专员昂然説:"那就像以前那样,集中火力掩护我,我来把那炮口摧毁。"
王树林的眼睛可以跟一般的望远镜相比了,能看清楚那炮口的大致粗细,假如钢谷的炮口已经是超合金铸造的,再加上夜魔用吸血傀儡的身躯加固后,恐怕几乎是坚不可摧的,只有朴恒炽级海岛神介级别的修气宗师才能真正融化或者冷冻它,欧阳专员的水平再怎么好,也是弱于南宫准王旭这些准一流解禁者,不可能有这样的实力。况且战争是全方位的,她就算能静下心来用真气来攻击那炮口,也难保不被敌人从背后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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