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树林比谁都恼火,不假思索地大喊一声:"我不是强女干犯!我操你妈周燕燕!"他这前一句跟后一句完全不搭调,让谁听了都莫名其妙。周燕燕知道他耿直傻逼,越着急越方寸大乱,心里暗自得意,只是怕庞梦斋察觉,才没有跟牛乐乐交换眼神,但牛乐乐也同样偷着乐。
周燕燕趁机娇滴滴大哭起来:"皇上--您看呀,这个流亡民民工当初觊觎我们姐妹俩,强&暴未遂,现在趁乱混进来了,被戳穿还这么猖獗,可见多少妇女都被他糟蹋了!皇上,您可一定要为臣妾主持公道呀--!"
可她们都只是普通人,又都在朝堂最高处安稳地坐着,完全没明白在解禁者眼里的王树林的真实形象。刚才这一声吼内容虽然不雅,可声音发出后劲风席卷大厅,粉尘四起,吹得很多人睁不开眼睛,"官员"们宽大的袖袍也都朝着一个方向噗噗地鼓动。王树林的身形渊渟岳峙,气度凝重如山,不由自主地显出一股难以形容的**,周身上下隐隐有种均匀分布的细微光晕,红白交织环绕,粉尘接近衣角边缘时都被轻柔地弹开,犹如稍稍放大的人形光包裹了全身。
薛立峰和庞梦斋相距很远却忍不住互相看了一眼,都不胜骇异。他俩虽然只是民间解禁,没有受过全统组织的训练,但都谨慎细腻,不敢随便跟一个陌生的同类开战,对方是光脚的,自己却有家有业,一旦当众失了手,只怕影响地位。
王树林这时已经颇为愤怒,之前的恐惧、忐忑、焦虑全都一扫而光,毫不避讳地死盯着庞梦斋,没等庞梦斋开口,他已经开始语无伦次地发泄了:"你们一帮混蛋,在这里学电视剧演得不伦不类,真恶心死我了!我呸呸呸呸呸呸呸!"他作势吐了几口,突然觉得很不雅,有些脸红,又抬起头继续骂道:"你们还弄了个后宫,弄这么多人当太监,还你妈大清?你们是不是吃屎了?"他骂人的词汇有限,每次停顿几秒想要再说,却又都卡了壳。
众人都是惊异莫名,一时间朝堂上安安静静,没有一个人说话。
王树林再没情商也知道这些人肯定不是因为被自己说服了才安静了,只是没反应过来,便指着周燕燕:"你和牛乐乐,还有洪万全,你们凭良心说,到底我是流亡民,还是你们是流亡民?"
周燕燕见庞梦斋竟然无动于衷,这次是真的大为恐惧,使劲摇着庞梦斋的龙袍,又哭又喊道:"皇上,皇上!您这是怎么啦?怎么能容忍这个小贼猖狂到这个地步?这是欺君之罪呀!应该车裂他、五马分尸他!应该千刀万剐,诛九族!把他炮烙,枭首示众,剥皮点灯,挫骨扬灰才对呀!"
庞梦斋实在没处理过这种事情,略有慌乱,实在不耐烦周燕燕唧唧歪歪,突然一巴掌将她推开。他根本没用内力,只是轻轻一送,周燕燕就啊地一声跟牛乐乐撞在一起,撞得头晕眼花。两人都没料到皇上能这么对待自己,都是恐怖加绝望,不由自主地望向洪万全。洪万全却只能老老实实地站着,任凭汗珠从颤抖的睫毛上落下,流满了眼眶。
随后庞梦斋客气地一笑:"兄弟,看得出你是个很有本事的人,咱俩是同类,怪不得看着你很亲切。今日一见,幸何如之?咱们这里都只是为了立个规矩,才模仿清朝,让你见笑了。不知道兄弟是什么来历?可否见告?"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七上八下地打鼓,生怕这人是薛立峰或者李佳找来搞自己的,而且一旦薛立峰和李佳联手,自己也只能跟孙长春一样下台了,说不定性命不保。他打定主意,女人什么时候都会有,眼前这人真要是喜欢周燕燕和牛乐乐,那就一并送给这人也无妨。
王树林摆摆手:"我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可他真想说清楚,却不知从哪儿说起。他需要这个地方来安置自己那帮人,以及将来要接到这里的父母。可这里如果一直搞什么大清什么朝廷,那可万万不行。要是让他们像值日一样轮流做领导,似乎又不合实际。如果真的搞选举,自己却没有什么群众基础。但只凭武力取胜,就怕像李佳说的,在几十人的时候好使,在几千个人的时候就不那么容易了。况且刚才只是假设自己一定能赢过现场三个解禁者,但就连薛立峰自己都不一定能打得过,更何况是三人万一联手,自己就必败无疑,李佳是个见风使舵的墙头草,看形势不对铁定不会帮自己。于是想来想去,始终不知道该怎么措辞。
其实王树林的判断与事实还是有偏差--单论内力,尽管自己不能全部发挥,可依然远胜过眼前这三个解禁者。就算薛立峰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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