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志武有些为难地说:"实际上……是王老师跟我说,有办法彻底弄垮王树林的。我觉得光我们两个人势单力薄,所以就找了宫主任和朱……朱先生。"
宫主任和竹节虫都十分错愕,转而望向王竹华。王竹华双手环抱月匈前,眼睛朝天,不予回应。
姜志武叹了口气:"我现在连我老婆也指使不动了,我老婆的表弟更不用说。"
宫主任试探着问:"齐大勇呢?他一身好功夫,又是你的发小……"
"他?他一直在王树林面前表忠心,哪会理我?"姜志武忿忿地说,"真是墙倒众人推,我当初风光的时候……操,不提了。其实这也没什么可惋惜的,就他那两下狗刨拳,王树林朝他吐一口唾沫也能砸躺他。他是散打运动员不假,比咱们强得多,但在王树林面前那就没什么区别。更别说王树林和新来那个于霆结拜了,这俩人一联手,咱们商厦这几百号人加起来也不是对手!现在正面冲突你们觉得有胜算吗?不行,必须得靠智商取胜。所以得靠王老师主持大局。"
王竹华一声如同撕&裂衣服的尖锐怪笑:"可算了吧,还靠智商取胜,就凭你们仨的智商?就算我的智商比你们高得多,这一平均也要拉低到平均线以下了!"
宫主任实在受不了她了:"王老师,我们也不是来听你挖苦的,说这些都没用。你既然有好方法就说出来,可别光是吹!"
王竹华如何不知道他在激自己,傲然一笑说:"虽然王树林十分恨我,也十分恨你,程度差不多,但你对他的了解可远比我对他的了解差远了。你们是不是以为我平时当众骂他的时候,是对他的真实看法呢?其实那都是骂着解气用的,他根本不是那种人,他是个人品道德非常高尚的纯正好人。"
其他三人本来以为她要长篇大论自以为是地宣扬自己多么了不起,可没想到她竟然说出这么一段话来,都是相当震惊。姜志武是个极其敏*感的人,第一反应是她要反水了,忽地一声站起来:"你不会是也给王树林收买了,在这里放长线钓我们仨的鱼吧?可笑!我还这么信任你!原来王树林又把我耍了……!"
王竹华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说:"我话还没说完,你怎么跟拉出一根弹簧一样跳起来了?瞧瞧,这就是你们普通人的脑子,永远装不下大事……"
姜志武又惊又怒,迟疑不定地坐下,嘴里念叨着:"我们普通人?你做老师的难道就是超人了?"
"他既然实际上是个大好人,我为什么还不断地骂他,诋毁他呢?"王竹华一摆手,煞有介事地说,"三位同学,哪位知道请回答一下。"
竹节虫不耐烦了:"我说你能不能有屁快放?我们他妈哪知道为什么?你有病呗!"姜志武和宫主任一左一右同时用力拉扯他,意思是让他别太得罪王竹华了,也许王竹华真有什么好主意。
王竹华第一次没有立即发怒,而是古怪地嘿嘿笑了两嗓子,清晰地说:"因为我对他的恨,可不是你们对他的恨能够相比的……这仇恨延续了五十多年!"
宫主任、姜志武都惊异地望向她,不明白她突然信口开河是什么意思。竹节虫以为她疯了,反问:"你不是才四十五岁吗?也就是说,距离你出生五年前,王树林还没投胎就得罪了尚未结合的你爸爸的精子和你妈妈的卵子了?"
王竹华竟然还是没有生气,笑容依旧古怪:"所以说,我跟你们普通人说不清楚。你这孩子嘴真的很贱,但我考虑到,以后你也没机会再嘴贱了,索性让你说个痛快吧。"
竹节虫脾气上来了:"哟呵,威胁我?就凭你?"
王竹华的神色黯淡下来,低头不语。宫主任和姜志武都是用心深刻的人,一时间骤然感到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萦绕在几个人身周,都有点不寒而栗,却也搞不清究竟为什么。
"五十多年前我被人骗了身子,生下了一个儿子。然后被人一直嘲笑,并拿着这件事不断地排挤我。但我绝不是能让人随便欺负的性子,所以我忍辱负重,最终在三十年前,控制了整个'白新月'。"
"白新月?"宫主任虽然一个字也没听懂,但"白新月"这三字还是知道的,这不是当今世界四大恐怖组织之一吗?而且还跟"全统"、"自然之子"、"众神之戒"一起组成"绿色家园"联盟,对抗钢谷。这疯婆子神神叨叨地说这些干什么呢?是不是被王树林气得太厉害,彻底成了精神病了?
"接着我就干了一件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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