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埋首进他怀里,喃喃央求:“你别这样了,南慕白,我以后会慢慢成熟起来的,你别这样……”
“我给你准备的东西,妈都不帮我带过去,她说我不配做东西给她孙子吃……”
“……”
“我每分每秒都在忍,忍着不给你打电话,忍到极致,实在受不了了,才抱着那么一点点的希望给你打,可是你从来都不接……”
“……”
“你甚至跟邓萌聊天的时候都不愿意提……”
哽咽的话,陡然消失在女人贴过来的两片柔软的唇瓣间。
他垂首,又凶又急的回吻过去,抱着她纤细腰肢的手臂愈收愈紧,恨不得就此将她揉进体内,看她以后还怎么离开。
第一次,直接在厨房里做了。
第二次,不知道怎么去了客厅的沙发。
第三次,在沙发边的地毯上。
第四次,在卧室的床上。
最后一次,在浴室结束。
他要的凶猛而疯狂,像是要把这些日子没能做的都做回来,郝小满有些承受不住,哭着央求,他这才勉勉强强放过她。
重新回到卧室的时候,天边已经泛出了鱼肚白。
郝小满几乎是沾床便要睡去,被男人半抱在怀里,用吹风机慢慢的吹着刚刚洗过的长发……
……
“啊——————”
同一时间,同样是卧室,传来邓萌杀猪般的一声惨叫。
整个人几乎是瞬间坐了起来,眼睛都还没睁开,就抱着小腿肚拼命的揉:“痛痛痛,好痛好痛……”
“抱歉,没看到你。”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后,男人随即进了浴室。
邓萌还保持着抱着右腿小腿的姿势,睁大眼睛视线一路随着男人的身影转移到浴室。
随即转移回来。
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了地上,虽然铺着地毯,感觉不到凉意,但自然没有柔柔软软的床舒服。
是她从一开始就睡在地上了呢,还是睡在床上不小心滚地上来了?
啊,头好疼。
什么都不记得了。
只记得在盛世喝红酒了,喝着喝着,貌似挺想唱歌的,然后她就唱歌去了。
这么友好又调节气氛的活动,应该不至于惹毛了季生白才对。
可他刚刚明明就是故意踩她的。
那货的眼睛比猫还厉害,别说这都快天亮了,就算黑到伸手不见五指,他也能精准的避开她。
双膝跪地趴在床边,努力想,抓头发,敲脑袋,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想起来自己干什么了。
难道是酒后兽性大发,捉着季生白强行把他那啥了,然后一个激烈之下,把他小弟弟给伤着了?
嗯,很有可能。
除此之外,她完全想不起还能做出什么让季大总裁这么小肚鸡肠的报复她的事情了。
于是一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她慌忙爬起来,关切的过去,一手搭在他腰间围着的浴巾上,满脸的关切:“你还好吧?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有认识的医生,绝对保密,不会给你说出去的。”
季生白冷冷淡淡的瞧了她一眼:“不是要跟我分手?还关心我这里做什么?”
邓萌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向后仰了仰身体:“分手?谁说的?我说的?我为什么要说分手?”
完全不记得了,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她甚至不记得昨晚什么时候见到他的。
“大概是怕一个惹我不高兴,我会挖走你一颗肾脏?”
“……”
有吗?她什么时候说的?
邓萌被他饱含嘲弄的眼神盯的瑟缩了下,眼珠飞快的转了两圈,才干笑一声:“哎呀,我跟你开玩笑的!这种话当然是玩笑了,你怎么能当真呢?”
“是么?”
季生白眯眸冷嗤,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俾睨着她:“你确定?毕竟……我身体里流的是北家的血,冷血之极,残暴之极,一怒之下,别说是你的肾脏,连你的心脏,都分分钟掏出来当乒乓球打。”
他每说一句话,身体就前倾一分,邓萌身后就是床,无处可逃,就只能被迫后仰一分,直到最后一句话说完,她的双腿已经完全承受不住后仰的身子,直接摔到了床上。
季生白随即覆身上来,一手撑在她身边,裸露的上半身精壮又性感,一张俊脸又说不出的冰冷凛冽:“其实你想多了……”
邓萌吓的小脸发白,闻言,几乎是努力努力再努力,才勉强扯了扯嘴角,干笑一声:“是,是哈,想多了,呵呵……我……我我我想多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平时没事儿就爱胡思乱想……”
“我如果生你的气了,一定不会直接取你的心脏。”
男人抬手,指尖划过她的胸口,嗓音又冷又缓:“我会先剥你一层皮,再取你一颗眼珠,再割下你的舌头,再……”
“我错了!”
邓萌忽然死死抱住他一直乱动的手,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惊慌:“我真的错了,季生白,季先生,季总,你原谅我这一次,我再也不喝酒了,再也不胡说八道了,你相信我!”——题外话——二更完毕!大家看文愉快,么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