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临在门口等了有十多分钟,重症监护室的门才打开,林秋韵半冷不热的道:“进来吧。”
走进去,本来杂乱的病房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白若忻正躺在床上吊瓶。
她还在昏迷中,陈临虽然已经用截脉的手法暂时稳住了她的病情,但毕竟只是压制,想醒过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这还是陈临第一次近距离的打量白若忻,刚才那种慌乱的情况,他也没心思在别人姑娘的脸上打转。
脸色苍白,还微微的带上了一些浮肿,但小巧的鼻子和那张略显发白的嘴唇,却依稀能见到一些可爱的痕迹。
倘若不生病的话,应该也是在学校里捧着书本的纯情小美女一只了。
陈临不由得又叹了口气,长期在医院里呆的人才明白健康对于一个人来说是多么重要,一场大病,能夺走人生里所有的享受。
“你在感慨什么?”林秋韵在一旁见陈临叹气,悠悠的问了句。
“没什么,吊瓶挂上多久了?”陈临随意找了个话题岔开,他不想跟林秋韵说这么沉重的话题。
但跟白若忻接触更久的林秋韵却不轻松:“这瓶大概还有十五分钟完吧,她身子虚,打的很慢。”
陈临没有再说话,走到床边帮白若忻号了号脉,这次他没用左手,而是很正常的把脉。
约莫一分钟后,陈临才松开了白若忻的脉门,轻轻帮她盖好被子。
“有没有把握?”见陈临松手,林秋韵才开口问,语气中居然透露了一丝担忧。
陈临却笑道:“你好像很担心我?”
“臭美,我是怕治不好白若忻。”林秋韵又横了陈临一眼,随即还补上了一句:“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种人?”
“我是哪种人?”不知道为什么,陈临觉得林秋韵耍小脾气的样子怪有意思,忍不住就想调戏一番。
“下流。”林秋韵很果断的给出了一个词,又觉得这么一个词好像不够表达她的愤恨,随即加了一长串。
“卑鄙,狡猾,恶心,没下限!”
“我有这么十恶不赦么?”陈临不但没生气,反倒觉得看林班长撅着小嘴说自己,有种特别的亲近感——以前五六年,可从没见林秋韵跟哪个男生这么耍过性子。
“你说呢?”林秋韵很不满,这家伙在老师面前那么得宠,还一副自己男朋友的样子,让她很有意见!
陈临打个哈哈:“说说白若忻吧,她怎么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林秋韵沉默了一下,片刻后才淡淡道:”我也不是太清楚,她住院以来就没见过她的家属,但押金交的很足。这种事情,我也不好去问她,只能在她清醒的时候陪她聊聊天了。”
“不可能吧,总不至于连个签字的人都没有吧?”陈临皱了皱眉,这情况他也是第一次听说,不管怎么样,在医院里住院,有很多药物的使用是需要家属签字的。
林秋韵也很无奈:“把签字的单据交给护工,然后过一会就有会把签好字的东西拿回来。”
“那出现紧急情况怎么办?”陈临皱眉,如果发生意外需要抢救,那这种延误绝对是要命的!
林秋韵很苦涩的笑了笑没说话,陈临也沉默下去。
意思就是听天由命么?
看了看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白若忻,陈临心里涌起一股深深的怜惜。
“你一定要治好她。”林秋韵突然抬头,难得的给了个笑脸给陈临。
“嗯?”陈临被这个难得的笑脸给弄懵了。
“治好了我有奖励给你。”林秋韵突然很挑逗的说道。
陈临心里顿时浮现出了“********”几个大字。
………………
下午二点四十,陈临准时出现在了王铁柱的办公室。
他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会诊,作为一个晚辈,早点到是应该的。
但没想到,还有人比他到的更早。
“老王,这就是你刚才跟我提起那学生?”在办公室抽烟的不止王铁柱,还有个看起来很猥琐的黄牙医生。
这医生明显跟王铁柱臭味相投称知己,连笑起来的表情都一样,但他的牙比王铁柱黄了不止一点。
两人不知道在聊什么话题,王铁柱也是一脸哈哈的招呼陈临:“陈临,过来认识一下,这是大内科的主任肖铁军。”
陈临顿时觉得这两人应该是失散多年的兄弟,笑起来一模一样,拿烟的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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