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罪魁祸首才是真正的罪恶之人。”
陈氏不惜这么好的机会大道宋安乐,要知道眼下吴妃被禁足,宋安乐若是再能废去名位,她便是不二人选,于是她一本正经的说道:“皇后娘娘有所不知,皇妃将血参在送往胡小主这里前,就已经被查封,所以皇妃具有最大谋害嫌疑,还望娘娘重罚此事。”
皇后瞥了眼陈氏,又威信十足的说道:“照你这么说,血参是出自长兴宫,那么本宫是不是也存在重大嫌疑?”
陈氏立马意识到此事的严重性,于是她惊慌失措的颔首说道:“臣妾绝无此意,还望娘娘赎罪。”
“此事本宫相信绝非是皇妃所为,如若有人再胆敢质疑皇妃,那便是在质疑本宫。”皇后又仰头吩咐道:“來人,将这里的掌事宫人带來。”
方才的小宫女,赶紧忙下跪说道:“奴婢就在,娘娘请吩咐。”
皇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小宫女,又问道:“本宫问你,血参的存放处,可有其他人知晓?”
面临皇后的气势,不论是谁,想必都会敬畏几分,所以小宫女很是恭敬的说道:“回娘娘,由于血参珍贵,所以奴婢一直都放置在殿内明眼处,殿里伺候的宫人,也都知道。”
“这么说,血参中的红花,极有可能是别人随手掺和进去的事?”皇后看似是在问话,却更像似在凸显其中的重点。
小宫女闻言,顿时紧张的说道:“娘娘赎罪,奴婢们都是尽心尽力伺候小主,绝不敢做出陷害之事,还望娘娘明察。”
皇后也不希望因为小宫女的紧张,而忽略了什么细节,于是她缓解了语气,又说道:“你先不用紧张,本宫不是怀疑你们陷害主子,不过在此期间,是否有人前來看望过你们主子,或者有机会对殿内的东西动手脚?”
“这个...”小宫女回想了一下,关系着重大的罪名,她当然不敢乱言,但是面临皇后的质问,她又不敢怠慢,稍作的回想,她又颔首说道:“回娘娘,近日只有刘小主和白良娣常有來看望咱们小主,时而会陪小主谈谈心,奴婢们见主子开心,也就沒有过分惊扰。”
刘氏闻言,哪想自己也会被牵连其中,于是她主动上前颔首说道:“回皇后娘娘,臣妾前不久确实有來看望过胡小主两趟,但由于胡小主身体欠佳,臣妾便沒有敢常來叨扰,但臣妾每每只是前來稍作片刻便离开,绝未动过殿内任何一物,还望娘娘明察。”
皇后又将目光转向白画情身上,她倒是显得镇静,只是面无表情的低垂着眼眸,让人看不起她眼神中的异样。
白画情之所以不畏不惧,是因为她知道宋安乐不会置她于死地,高元尚更不可能置她不管,如若真面临无人过问,她也宁可一死。
皇后盯着她白画情,虽然看不起她眼神的神情,但她冷傲的样子,极为相像她记忆中影子,她心里顿时有种隐隐作痛的感觉,但她还是冷冷淡淡的说道:“白良娣难道不想为此解释一番吗?”
白画情猜想,皇后既然做无谓的盘问,想必她早有对策,眼下是不可能牵累到宋安乐,对于结果,她已经不再重视,也根本沒有扭转的余地,所以她冷言说道:“清者自清,臣妾不想解释。”
皇后眼眸中,眯嘘出一道深韵的光线,白画情的倔强,哪怕是自己做了错事,她也不会低头认错的倔脾气,这点和她那位倔强的母亲一模一样。
但是皇后不能因此而错失良机,不管她对白画情做出怎样的责罚,她的出发点,始终都是为了大局,也是了她好。
宋安乐偷偷的观察着皇后,她担心皇后不忍心对白画情下手,于是她适时的说道:“皇后娘娘,此二人存在重大嫌疑,
臣妾请求重罚此事,以此为警告。”
高元尚不想宋安乐竟如此歹毒,竟连白画情她都不放过,所以他又急切的说道:“母后,此事还存在诸多疑点,儿臣请示亲自查明此事,绝不冤枉任何人,但也绝不会放恶人逍遥法外。”
皇后不满高元尚毫无忌惮的袒护,所以她依旧是冷言冷语的说道:“大皇子在定罪皇妃时,为何沒有意识到诸多疑点?”
高元尚深锁着眉眼,又一脸暗沉的颔首说道:“儿臣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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