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儿一副忧心忡忡的坐着,心里去忐忑不安,她不确定宋安乐是否能将真相告知她,所以她琢磨着,完全宋安乐绝口不提,她又该以怎样的态度來坚持。
宋小静看似是在好奇那些别致的饰品,但时不时的也观察这情儿的状态,在情儿看似出神时,她却惊讶的说道:“咦~这是什么?”
宋小静手里理着一块乳白色棉布,好奇的查看着,情儿许是被宋小静惊奇的语气所吸引,所以她也朝她看了过來,对于一块很普通的布料,她并沒有在意,所以她又无谓的将目光收回。
宋小静见情儿并不在意,她拿着布料,走在情儿对面坐下,她有理着布料,边好奇的看着,边无谓的说道:“安乐什么时候喜欢上这种裹脚布了。”
一般女儿家的裹脚布,通常都是以带花式为主,且不会选择乳白色,所以宋小静好奇,也是正常之举,情儿有下意识的瞟了眼,宋小静理在眼前的裹脚布,本是沒有什么特别,但布料明显要比女子裹脚布要大许多,所以情儿不以为然的说道:“这哪是裹脚布,倒像是麻袋。”
宋小静又将布料重新理了理,却理出了两块,她一手提着一块,说是女子的裹脚布,是有点不太像,但说是麻袋,也未免夸张了点,只是布料上绣着的一朵花色,精细到夺人眼目。
乳白色的布料,翠绿的一朵薄荷叶瓣,虽然显得有些单调,但正是因为单调,才凸显出薄荷叶瓣那唯我独尊魅力。
“哪有人家的麻袋上,还绣着这么好看的叶瓣的。”宋小静说着,便将布料上的叶瓣,递在情儿面前,“你看看,要我说,这准是安乐的新花样。”
情儿看着布料上熟悉的叶瓣,她清楚的记得,高元尚的里衣上,一直会带有这样的叶瓣,她还曾好奇的问过他,但高元尚只是简单的一句个人喜好,便将她的好奇搪塞了过去。
当时情儿并沒有多想,因为高元尚偏爱的植物薄荷,所以他将喜好刺绣在衣物上,也算是对喜好的一种虔诚,但如今同样的刺绣,却出现在宋安乐的寝室里,情儿意识迷糊了思绪。
宋小静一脸深沉的窥视着情儿,在她表情的变化中,她确信情儿肯定熟悉这个标记,这也敲定了,她本不确定的心理。
她无意间从宋安乐院内捡到这两块布料,本是要打算还回,但她惊奇的发现,竟像似是男子的东西,但在沒有确定是物品的來源之前,她一直自己收着这双裹脚布,今日拿出來,她也完全是想坚定这双裹脚布的主人是谁,在情儿的表态下,她确定就是高元尚所有。
“情儿,你怎么了?”宋小静适时的将情儿找回意识。
情儿显得有些恍惚,但她并沒有刻意的去掩饰,因为内心的疑问,早已吞沒了她的意识,她苦思冥想,都想不明白,属于高元尚的贴身之物,为什么会在宋安乐寝室。
情儿心里猛地一震,因为她想起那次宋安乐为高元尚挡了一剑,之后高元尚单独为宋安乐疗伤,难道是那次,他们做了什么。
回想起高元尚和宋安乐之间的种种,那些不谋而合的遭遇,他们那神情中的缠-绵,偶尔暧昧的举动,一系列关于他们的场景,一幕幕都浮现在情儿的脑海中,她紧紧攥着手中的裹脚布,那种被亲人欺骗的伤,被爱人背叛的痛,都全全将她包裹着。
情儿颤颤栗栗的起身,她不难消耗的事实,让她无颜对面任何人,她要一个人静一静,她需要一个无声无息的空间,來给她理清那些凌乱的意识。
“情儿。”宋小静不明而担惊的看着情儿,她此时不再是一心顾及着自己的目的,而是真的担心情儿会被刺激过度。
“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情儿留下话语,便急匆匆的自行离开,被她带走的还要一块,属于高元尚的东西。
宋小静拿起剩下的那块裹脚布,又下意识的看向情儿离开的方向,她的用意虽然达到了,但她却一点都沒有感到开心,反而是一种深深的愧疚感。
宋安乐回來时,只看到像似是情儿的背影,由于一闪消失在视线中,所以她并不确定,也沒太在意,这时宋小静走了出來,正好和宋安乐迎对面,她先轻声的唤了一声“安乐。”
“你回來了。”宋小静说着便也走了上來。
“小静;”宋安乐稍稍有那么多意外,但她还是笑意盈盈的说道:“今个怎么有空來我这里?”
“瞧你这话说的,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宋小静羞答答的压低着脸。
府上大大小小的事,今年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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