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
霜木子本能的想起身,触动了身体,小腹传来一阵刺痛,她蹙着眉头,发出‘嘶’的一声。
“来,轻点。”暗魂将霜木子轻轻扶起,靠在软榻上。
“孩子......?”霜木子只感觉身体的某一处,被掏空了般刺痛着。
“木子,你要坚强点,孩子,还会有的。”暗魂迟疑了一下,虽不忍霜木子难过,但瞒是瞒不住的。
“啊.....为什么.....”霜木子悲愤的呐喊着,尽管,宋景然无意于自己,但孩子,是她对宋景然最后的爱;现在孩子没了,似乎也抽走了她的灵魂。
“木子,你别这样,你身体还弱,不宜过激。”暗魂见霜木子卷曲在被褥里,泪流不止,也甚是担忧。
霜木子呆滞的看着暗魂,神情里竟是空无一物,突然她眼前一黑,晕在榻上。
“木子...”暗魂惊慌的一声,忙上前检查。
好在,只是过激所致;也许,这么睡着,可以减少痛苦;余子夏在宋府住了数日,宋景然虽日日相伴,但从不越距;偶尔宋景然出府,便会找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来相陪,而余子夏自是有所察觉;
这日,宋景然照常出了府;余子夏以身体不适,打发了前来陪伴的丫头;随后做以乔装,从宋府后门混出。
‘逸景’客栈的角落里,一名头戴斗笠的黑衣人,与一男子对坐着。
黑衣女子冷声说道,“查的怎么样?”
“段某,还以为姑娘失信了呢。”男子正是段老大。
黑衣女子又一副慵懒的音声说道,“放心,我要你办的事,迟早会用上,你不用担心,信誉的问题。”
“段某就再信姑娘一次。”段老大说着,想黑衣人招了招手。
黑衣女子会意,将耳朵凑上;只见,两人‘嘀咕’着。
“很好,想办法把那两人做了,最好是自然些。”片刻,黑衣女子听了段老大的汇报,似是很满意。
“段某向来,只替人探得消息,这种性命攸关的事..........”段老大迟疑着;
“你放心,钱不是问题。”黑衣女子见段老大迟疑,无非是钱方面的事情。
段老大一脸玩味的道;“段某倒是不缺钱财,只是.......缺姑娘身上一样东西。”
“事成之后,本姑娘成全你。”黑衣女子似乎察觉到了,段老大的意图,但为了大局,暂且先应下来。
“好,一言为定。”段老大端起茶杯,示意着。
黑衣女子不语,端起茶杯在段老大的茶杯上碰了一下。
余子夏依旧从后门混进了宋府,幸好宋景然还没有回来,还好,也无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