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皇妃尚未康复,还是别劳累了,本王看看便走。”高元尚将目光留在孩子身上,虽然语气显得冷漠,但是真实的内心,还是带着关心。
宋安乐倒也不过分表现的客气或生疏,本就是把心思放在孩子身上,她便也不去打扰他,但是有关高元尚暗查彩虹坊的事情,她还是想去询问究竟。
在沉静了许久后,宋安乐平淡出奇的说道:“听说大皇子近來在暗处有关彩虹坊的事,敢问是否有此事?”
高元尚将放在孩子身上的视线收回,所以他又回到冷言说道:“是白妃告诉你的?”
宋安乐浅浅的抿了抿嘴角,以高元尚的反问,看來白画情所言不假,就是不知道,高元尚对这件事,怀揣怎样的想法,于是她轻言说道:“不知大皇子对这件事有何见解?”
“你希望本王怎么做?”高元尚依旧是一脸冷意的看着她,在他自己都不能确定,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之前,他不可能告诉宋安乐,这件事已经牵扯为朝政大事。
“臣妾一介女子,不敢言论此等大事。”宋安乐一來沒有把真相告知高元尚,但他已经心中有数,二來她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到底牵扯多少,又是因何而起,所以她只能保持静观其变的心态。
“皇妃如若希望能将此事息事宁人,最好还是将实情相告,否则表剿灭彩虹坊,乃是指日可待的事。”高元尚当然也介意宋安乐的隐瞒,他不知道明明已经都心知肚明,她为什么还要去隐瞒他,难道是对他的不信任,还是其中真有什么难言之隐,但他还是希望,她能把他当做自己无话不说的影子。
宋安乐眉头蹙了一下,一边是生身父母一生的心血,一边是父母苦守多年的秘密,当然也有其它因素,她不能看着父母和心爱的人,演变成水火不容的死敌,可是真相又要从何说起。
如果告知高元尚全部真相,就意味着要泄露他和白画情的关系,那么白画情腹中的孩子,肯定不可能是高元尚的孩子,那么这件事,只会越來越复杂。
宋安乐一时还是梳理不好最佳的选择,所以她只能选择先回避这个问題,于是她又淡淡的说道:“白妃也快临产了,大皇子若有空的话,还是多去陪陪白妃,据说可以放松情绪,也有利于生产。”
宋安乐明知此话一出,高元尚定时更加生气,但在白画情一天沒有生下孩子,她便一天不能让高元尚解禁长乐宫,因为只有被禁封着才最安全。
“有劳皇妃挂心,本王从今晚起,便会寸步不离的守在白妃那,皇妃方可安心照看好两位小皇子。”高元尚话落,便起身离开,他原本正好打算想借着宋安乐诞下皇嗣为由,将长乐宫解禁,却不想宋安乐不但沒有一句示好的话,且还狠心把他推出去。
“臣妾恭送大皇子。”宋安乐对着高元尚的背影,颔首示意了一下,可是等了数月的一面回温,却就这样被她送入冰窖中。
宋安乐终于可以从月子中走出,长达一个月的煎熬后,她终于彻彻底底的熟悉了一边,孩子也一天天看着长大,可她的心,却一天天积压着愁绪。
宋安乐这边出了月子,那边收到了皇后的召见,可想皇后并非是不知道长乐宫的事,但是她长久以來的不闻不问,还是让宋安乐感到很是不明。
不过皇后选在这个时候见面,肯定是有事召见,宋安乐猜想会不会是因为她们宋家的事,于是她在简单的梳妆后,便匆匆忙忙的赶去长兴宫。
宋安乐來到长兴宫时,殿内并沒有皇后的身影,甚至可以说是空无一人,正当她感到不明时,一名宫女走过來说道:“皇后娘娘凤体抱恙,还请皇妃里殿单独觐见。”
宋安乐下意识的看了眼随來的幽兰,皇后以往沒有退屏宫人的习惯,想必这次确实是有事,而且不是小事,于是她沒做多想便说道:“有劳带路。”
“皇妃请。”宫女做了个手势,随即领着宋安乐朝里殿走去。
宋安乐來到里殿时,皇后已经等候在殿内,不等她言语,那名宫女已经颔首说道:“娘娘,皇妃來了。”
皇后转身后,一脸冷如冰霜的表情,丝毫沒有抱恙的感觉,宋安乐正打算欠身行礼,这时皇后突然挥手甩在宋安乐脸颊上。
一声清脆的响声,宋安乐握着火辣辣的脸颊,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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