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菊一脸无知的说道:“不会是要生了吧?”
“快...快...快,先扶皇妃进殿。”梅心和幽兰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宋安乐,她们也担心会是临产,但宋安乐只是嘶痛了一声,并沒有任何过激的反应。
宋安乐还沒有从痛心的情绪中走出,加上小腹中传來的隐隐作痛,她也分不清自己是要生产,还是纯属正常现象,所以她一脸痛苦的表情说道:“不许张扬,本宫沒事。”
宋安乐还能说话,而且是威信十足的命令,众人也都不在担心,所以梅心她们将宋安乐搀扶进殿后,剩下的宫人,也都各自散了去。
宋安乐被送回寝室后,除了一是一阵的触痛,并沒有其它症状,所以她们也都不担心会是生产的征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梅心等人还是寸步不离的守着。
宋安乐一直不明,高元尚在数月后,为什么会突然去白画情那里,她深思了许久,要么就是报复她的背弃,要么就是另有他事。
在几经打探下,因为不能出宫,所以宋安乐派去的人,都沒有能打探到任何消息,也就在事情陷入僵局时,白画情的到來,又让她看到了希望。
宋安乐坐在殿内,白画情也挺着隆起的小腹,在宫人的搀扶下走了进來,宋安乐并沒有起身去相迎,不仅是因为身子不便,且还來附带她高于白画情的辈位。
白画情倒也不气恼,她走进殿内,浅浅的颔首说道:“臣妾给皇妃请安。”
“白妃有心了,赐坐。”宋安乐保持了她对白画情一贯的冷淡。
白画情随即在一旁的位置上坐下,宫人们上了茶盏后,白画情仰头的说道:“本宫和皇妃聊聊天,你们都殿外候着。”
几名宫人,包括梅心和幽兰,都带着不放心的退了下去,白画情瞄了宋安乐一眼,她淡淡的说道:“大皇子前个來看臣妾了,皇妃想必应该知道此事吧?”
宋安乐冷冷冰冰的说道:“來看你是好事,你能好自为之便好。”
“皇妃难道就不想知道,大皇子为什么來看望臣妾吗?”白画情一脸洋洋得意般的看向宋安乐。
不难听出白画情话里有意,但是宋安乐不想表现出感兴趣,于是她还是冷言说道:“既是看望,便不该又为什么,白妃有话,何必拐弯抹角的累着自己。”
“既然皇妃这么说,臣妾也就不隐瞒了。”白画情一脸似笑非笑的说道:“听说圣上正在暗查一帮江湖组织,据说此组织,不仅能号召半个天下,且还深藏着巨大的势力,臣妾还听说,此组织好像命名为彩 虹 坊。”
白画情故意将最后的三个字,一字一板的说出來,也从这三个字中,直勾勾的观察着宋安了的脸部表情。
宋安乐确实很震惊的看向白画情,其实她们家的势力,白画情并不是全而不知,但是有关详细情况,包括什么彩虹坊,都是她不曾知晓的事情,以此看來,她确实沒有说假话。
白画情原本还不确信宋家和彩虹坊有关,但以宋安乐的反应,她却不再怀疑,早从宋城口中得知,宋家具有不凡的后盾实力,但为了对她不造成危险,宋城一直对她保守这个秘密,却不想,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这件事。
白画情见宋安乐不语,她又说道:“臣妾还听说,此次侦查乱党组织的负责人,正是大皇子,所以大皇子赶在出宫查办此事之前,前來看望臣妾一次,顺便慰问了一下宋家的状况。”
面对宋家面临险境,宋安乐已经不能逼自己冷静,况且就算白画情知道真相,她也很难将消息流传出去,况且以她的话意,很明显高元尚是來询问她有关宋家的事情。
所以宋安乐紧张的说道:“你都说了什么?”
白画情趾高气昂的说道:“皇妃不用紧张,臣妾只说了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比如臣妾父亲是怎么被人暗害的,再比如宋家又因何抹去十多年前的底细,再比如宋家的代表性标识。”
“你...”宋安乐差点气急,但她稍微缓解了一下,又气恼的说道:“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小心祸从口出。”
“多谢皇妃提醒,大皇子可是说了,待臣妾产下皇嗣,您就可以告老还乡了。”白画情一脸讥讽的看着宋安乐,看到宋安乐惆怅的表情,她竟忍不住嘲笑出声。
“來人,送客。”宋安乐话语一出,白画情也已经起身自行离去,丝毫沒有顾忌宋安乐的不适,而是留下一串扬长讥笑。
梅心和幽兰这会都跑了进來,见宋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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