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点头,奇怪,没有什么变化。
一只箭射过来,扎到石壁上,竟然没了箭头,我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二爷,祈祷吧!祈祷少中几箭。”
二爷没理我,坐在角落里,点上了烟,他抽着烟。
又是一箭射过来,二爷竟然一动不动,我吓得躲。
“你别折腾了,迟早的事,晚一点早一点罢了。”
“你就不会想想办法?你是守墓人,你应该知道怎么破机关的。”
“我只是守墓人,我告诉过你,对水陵我并不了解。”
我勒个去,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这种死法是够惨的了,这也算是一种意外吗?还是必然呢?我不知道。
我掏出烟来,最后一根,人们都把最后一根烟叫断头烟,不吉利。
我还是点上了,死活的,享受这最后一次了。
胃抽着抽着的疼,也快三天没吃东西了。
冷箭不时的就来一下,我尽理保持着二爷一样的镇定。其实,我做不到,心里上做不到,每一箭过来,我都一惊,心里上的承受能力到底会到什么时候,我不知道,也许随时我就会狂叫起来,发疯一样的。
发箭的频率加快了,有一只箭射到了二爷的头上,就差那么一点,他竟然像没有看见一样,坐在那儿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的承受能力到头了,一只箭射在我的左边,几乎就挨着我了,我跳起来了。
二爷把眼睛睁大,看了我一眼,又眯上了。
突然,那些兵俑下去
了,努尔哈赤也下去了。我腿是一阵一阵的软,真后悔这么不淡定,要知道这样,就是一箭射到身上,不至于要命,我也不会动的。
二爷站起来,看着我冷笑了一下说。
“还年轻,短练,你说你的位置,那是什么位置?你再看看我的位置,就是万箭齐发,我也比你少中上上百箭。”
我看看我坐的位置,再看看一爷坐的位置,我勒个去,二爷竟然不告诉我,老灯,够阴陨的了。
二爷把手伸进洞里,不知道在弄什么。
“你弄什么呢?”
“有还有一个把手,在下面,打开,应该就是一个机关。”
二爷弄了半天,突然,石台升起来了,出现了台阶,我们下去后,真的就是机关,水机关,水在水道里流着,就像一幅立体的图画一样。
“你看看那三个拉片没有?”
我顺着二爷指的方向。
“看到了,透明的拉片。”
“那三个拉片现在是关着的,你过去拉开就可以了,这水陵就关闭了,最少一百年之内无人能破。”
“无人能破?不是绝对的吧?”
“事上有绝对的事情吗?”
我没理二爷,我走过接,犹豫了一下,把拉片拉开,水道里的水立刻就流动了,三个拉片全拉开后,水道的水流动的速度就加快了,不知道有多少个水道,在这只交错着。
我回头看二爷。
“一下步要做什么?”
“出去。”
我想,是应该出去了,可是出口呢?
二爷转身往西角去了,我跟着他,西角有一个气球一样的东西,二爷钻进去,我跟着钻进去,二爷在里面把入口锁死后说。
“这里的空气只有我们两个二十分钟的,如果二十分钟后,我们出不去,恐怕就得死了。”
他这个时候告诉我这个。
“这是什么?”
“不知道,我觉得应该是钻进来,然后能出去。”
这个球动了,先慢后快,我们二爷滚在了一起,这个球子的速度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我已经快晕死了。
几分钟后,这个球猛的一顿,二爷踹了我一脚,我压在他的身上。
二爷摸着找到那个口,打开,我看到了阳光。
二爷钻出去,球体就转动了,水一下就冲进来,水的压力很大,我知道,现在是出不去,等着水差不多满了我才能出去。
我出去的时候,差点没呛死,二爷已经坐在岸边了,他阴笑着。
这是水陵的那个湖。
我和二爷回到新拉城,吃饭,二爷先喝水,然后就吃了点就不吃了,我都奇怪。我还吃,二爷骂我了一句。
“你是找死,别吃了。”
我停下来,看着二爷。
“你饿了三天了,一下吃那么多,不撑死你都怪了。”
这个时候我才想到这件事,我确实是饿疯了。
我睡觉,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二爷把我叫醒,是半夜。
“干什么?”
“你去水陵,李福在那儿等你,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去了就知道了,李福没有说,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