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知道,我就是过去,在那边等二爷过来,那个女人出现了,我唯一的选择就是跳下去,那样有绳子系在腰上,也会被撞到悬崖上撞死。
二爷最终是自己过去了,我看不到二爷的时候,才知道,在石头柱的中间应该有一个大坑,或者洞一类的。
我在这边等着二爷,山工走了,虚半人瞪大眼睛看。
二爷两个小时后,才出来,带着我和李福的虚半人。
他们过来后,二爷说。
“碎棺根本就不在这儿,人也不在这儿。”
他看着黑人虚半人。
“我没有办法,只能找到虚半人,放我回去。”
“滚。”
二爷让黑人虚半人走了。黑人虚半人站在那儿不动。
二爷比划了一下他就跑了。
“他怎么回事?”
“我给下了绳,不解开,他就永远让我控制。”
二爷是够阴的了。
“现在是把李福叫来,我们去大梨树的那个小楼,把虚半人还回去。”
“我想再等一段时间,也许还会遇到其它的事情。”
“再等就会出现意外,你就半条命了。”
我给李福打电话,这小子听我这么一说,犹豫了很久,他担心我再骗他。
最终这小子还是来了。
他进了大梨树的小楼是半夜,他进来后就说。
“你们怎么弄了这么一个地方?”
“怎么了?”
我问。
“当年有一个剧本的演员就死在这儿了,不然这么好的房子会没有人住吗?”
我哆嗦了一下。
“别胡说八道的,哪间房子里没死过人。”
李福不说话了。
那天,二爷让我们两个靠着墙坐着,不让我们瞪开眼睛。他也不知道弄什么,风声,雨声,反正是乱七八糟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天亮了,二爷不在,留了一张条。让我们自己回去。
我和李福感觉到身上有了原来的力气,他很高兴,非得请我在这儿喝酒。
我们喝酒的时候,听旁边的人小声说。
“凤楼里昨天夜里又是一阵大闹,哭声,笑声,风声,雨声的吓人。”
我一哆嗦,那是二爷弄出来的动静,他说又,那肯定以前不是发生过一次这样的事情。
“我就说邪性,我来过一次,也是帮人家解这个,但是没有成,那小子买了这小楼,才五万,便宜得要命,他让我给解,我解了一半就不解了,确实是太邪性了,不是我解不了,我担心我自己解完就尿在这儿了。”
我看着李福,这小子是见风就是雨,有一个杆儿就能爬十丈,也不怕摔死,我不想说什么,关于这样的传说是太多了,凶宅罢了,至于到底怎么样,就和我没有关系了。
那天,我和李福离开大梨树,坐火车回去,回到古董店,晚上九点多了,我关上门就睡,实在是太累了,这两天折腾得我,腿都肿了,一碰就痛得厉害。
我就和倒霉催的一样,下半夜两点,我听到了碎裂声,我一下就坐了起来,我出来,敲玻璃声,又是那个女人,我简直就是发疯了。
我把门打开,那个女人进来,我把门关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
“折腾你。”
“如果你想让我死,我马就上死,让我进碎棺,我马上就进,你先让我睡一宿,明天早晨你带我走。”
这个女人愣住了。
“我恨你,为了那婉你命都不要,我恨你。”
女人竟然走了,这话从何说起来。什么意思?有病吧?
不管那些了,我躺下就睡。
早晨起来,想想夜里发生的事情,不禁的打了一个冷战,昨天喝了不少酒,也累得到了极点,人一发疯,鬼都害怕。
我有点后怕,给李福打电话,他还在睡,这货就是给吃给睡的,我让他去古城。
我和李福见面后,去了古城,进了贡文的家里。
我没有想到纪晓轻会在那儿,孩子也在,看到我就像看到陌生人一样,躲在纪晓轻的身后,我心里酸酸的。
我们刚坐下,贡小刚就进来了,我愣了一下。
“你……”
“我很好,知道你们来了,我才出来的,关于《黑号》……”
我摆了一下手说。
“打住,这事有时间再谈,我有其它的事情。”
贡小刚笑了一下没有说其它的,坐下了。
我和贡文提到了正飞,我也把正飞的事和他说了。
“你得提防着这个人,这个人确实是不择手段,我来告诉你,是因为你帮过我。”
那天其实我是想说其它的事情,但是我没有说。李福和我出来,看了我一眼说。
“你还有这么好的心眼?”
我没理他,从古城出来,李福说让我看一件东西,比较奇怪。
我和李福去了水陵边上,往西走,进了树林后,他指着地上的草说。
“你看看,那是什么草?”
我挺奇怪的,没事看什么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