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飞也没有来,这件事到是奇怪了。
第三天的夜里,影子突然就没有了,乌鸦竟然也不叫了,而且开始往那家老院子里飞,全部飞过去了,遮天蔽月的,吓人。
我和李福去了那家老院子,那边已经关门了,游人都被清理出来。警察围着门口,我和李福从后门进去的,那五那德站在院子里,呆了,看着这些不叫的乌鸦。
他看到我和李福,就像见到亲爹一样。
“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知道。”
李福没有好脸子,我们坐在院子里,半天,李福站起来,把我拉到一边说。
“那些影子都进到了乌鸦的身上了,这是借体,恐怕那家老院子有什么邪性的东西。”
我汗下来了,我知道那家的主墓应在这那家老院子下面,至于到底有多大,位置具体在哪儿我不知道。
李福看着我的表情,没有再说话,他是想知道什么,但是我是不会告诉他的。
左公平进来了,他推门进到老院子,我愣了一下。
“你们都在?”
谁也没有说话,对于左公平的出现,大家都感觉到不痛快,可能麻烦事又要来了。
“这吹城,海螺侍乌鸦,在满人的时候是一个正常的现象,而现在却变了,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自己说,我和李福不说话,那五那德更不说话了。
左公平站起来,有些不太痛快。
“你们什么意思,能说句话吗?”
“你是专家,你们是百姓。”
李福回了一句,左公平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
“李巫师,你应该是满人,对于这个你肯定是要了解的,你大概就是中国最后一个萨满巫师了。”
“这个不用你说,谁都知道。”
李福显然十分的不高兴。他转身就出了那家老院子
,我跟了出去。
我们出了那家老宅子,上了山上,坐在那儿往那家老院子里看。一直到天亮,乌鸦就全部飞走了。
“恐怕今天晚上就会有事情发生,我们回去睡一觉,晚上六点我们在这儿集合,到时候你二爷准来。”
我看着李福没有说话。
我回古董店睡觉,下午二爷竟然过来了。
“那家老院子你最好不要去,恐怕今天晚上的事情会很复杂。”
“我肯定得去,感觉似乎和那婉有关系。”
“这个我拦不住你,不过你要记住了,那个左公平并不是一般的人物。”
二爷肯定是知道左公平,他守了一辈子的墓,左公平是考古考了一辈子。
“我管不了那些。”
“我想你应该知道那家主墓在什么地方了。”
二爷看着我。我点了点头,这个是肯定的了。他走的时候,骂了一句难听的话,不知道是骂我,还是骂别人。
我提前去了,左公平,二爷,正飞,都在那家老院子里,我和李福坐在那儿看。
“看来二爷非得和左公平掐起来。”
“他们有过结?”
“左公平一直提倡开启水陵,这是他最早提出来的,那家墓因为有那五那德在,就是那家的后人,所以没有办法动,最终市里做通了那五那德的工作,把那家墓捐了出去,说是捐,也拿到了不少钱,谁也没有想到那婉突然出现了,让事情就复杂了,现在看来左公平是打着水陵的主意,那家墓不过他就是试探一下。”
天刚一黑,就有乌鸦往那家老院子里飞了,一个小时后,那家老院子里的乌鸦就数不清楚了,看着让人心都发抖。
枝姐来的时候,晚上八点多,我和李福就过去了,我们也想听听到底是什么情况。
那天二爷说了。
“这些乌鸦不能动,只能喂食,等待情况的转变。”
枝姐不同意,她要射杀乌鸦,甚至要用氰酸钾铝,这让二爷一下就火了。
“我告诉你,看事情的发展,这些乌鸦是影响了那家老院子的开放,但是耐心的等上几天,也许事情会有好转。”
“老张,我们打交道也很多年了,你所说的事情恐怕不会那么简单,你是怕什么,才这样说的。”
左公平突然来了一句,二爷就要跳起来了。
“老左头,你做你的学问,你跑这儿来瞎掺和什么劲儿?”
“这是我的工作。”
“老左头,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今天你们要是敢动这些乌鸦,恐怕就没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二爷转身走了,我和李福也离开了,正飞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他们都感觉到了这件事的可怕。
二爷并没有走远,就在附近的山坡上坐着。
一个小时后,突然那些乌鸦飞下房顶,到地上吃东西。这些乌鸦吃了东西后,就全倒下了,有的不过就飞起来几米后,就栽下去了。
二爷拍了一下大腿。
“唉。”
我就知道,要坏事了。
上万只的乌鸦,不过十几分钟的功夫,就全死掉了,那真是太吓人了。
进去的人把乌鸦往车上装,十几台大卡车排着队。
我不知道,会怎么样。
天亮了,清理完了,那家老院子又开门了。
谁知道,就在晚上出事了。
整个城市的人突然就往这儿聚集,最后在门口的人竟然有一万多人,加上来旅游了,一下就乱套了,警察维护着次序,显然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