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去,放回去。”
我拿着冰砖潜了下去,从另一个地方上了岸边,从山道上跑了。我回到村子,二爷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我一进门,他乐了,看样子他一直担心我。
我把一块冰砖,还有那个盒子里的四个小粒拿出来,二爷的脸色就紧张起来。他拿着四个粒子看了半天。
“可惜了。”
“怎么了?”
“魂粒,看这兵砖我就明白了,魂粒经过一百年才生成,然后慢慢的结魂,兵砖才可以运行,运行兵势,你拿出来,这魂粒慢慢的就散了,一点点的变小,可惜了这个阵式,这个兵式是陵的一个外围,就是保护陵墓的,这回是破了。”
“我送回去。”
“晚了,你不可能再进去了,把冰砖给弄回来了。”
我把事情的经过说完,二爷摇了摇头。
“这些人我都没法说。”
二爷把冰砖拿起来,看了半天说。
“到是一块不错的东西,能卖上点钱。”
二爷把兵砖扔给了我,给你了。我这是二爷第一次这么大方的给我东西。我觉得那不过就是一块砖,年头长了一点动了。
第二天,二爷让我去市里买酒和吃的,我犹豫了一下,把那块冰砖带上了,我去找何西。
何西坐在店里,看到我就拉着老脸。
我把冰砖放到他面前。他拿起来看了一眼,一下就跳起来了。
“什么地方弄来的?”
“马路上捡的。”
“切。”
何西看了足有十分钟。
“给你一万。”
“一万?”我叫了一声。
“两万。”
我不说话了,何西拿出两万,我拿钱就走,我这个后悔,他八大爷的,知道就背他一兜子回来。
我发现我现在喜欢上钱了。我回了趟家,纪晓青一个人在家里,她拦在门前不让我进。
“你总来干什么?我们家里没有人喜欢你。”
“我想你会喜欢我的,我想把你的内裤还给你。”
纪晓轻脸都紫了,抬手就要打我的嘴巴子,让我抓住了她的手。瞪着她,纪晓轻吓得脸都白了。
“我告诉你,以后我再来,你把嘴巴闭紧了,带着微笑。”
我松开纪晓轻走了,本来想看看我父母,惹了一肚子的气,现在我对纪晓轻有点痛恨了,鸠占鹊巢。
我回村子,二爷除院子里的草。我把菜和酒摆到院子里的桌子上,二爷说。
“一会儿,来一个朋友,你别话多,只管听。”
我最不喜欢这样,敬着人,太累。
我刚摆好,那个人就推门进来了,竟然是一个女孩子,二十多岁,我觉得有意思了,我有点兴奋,这女孩子正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不知道这个女孩子和这个不着调的二爷会有什么关系。二爷入下手里的工具,热情有点过程。
我们坐下后,二爷就给女孩子挟菜,我原本以为二爷给我介绍对象,后来一看,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我听他们说话,我听出来点眉眼来,原来是二爷的一个什么好朋友的孙女。
女孩子并没有可得太久,一顿饭后,就走了。
“二爷,谁家的孩子?”
“跟你没有关系,你时刻要记住,你是守墓人,守规你是知道的。”
我呸,这二货,还想让我断后,想什么呢?
女孩子看来就住在这个村子里,二爷没有送她,可以说明这点,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孩子。这个村子也是怪得要死,家家都不走动,就是那大门,几乎都很少开,我都怀疑这个村子里都空了,成了空村了。
第二天,我出去转,两个小时后回来了,二爷就冲着我发火。
“你瞎转什么?”
我没理他,我知道他知道我干什么去了,我确实是想遇到那个女孩子。我回房间,二爷拎着菜刀就进来了,吓得我“嚎”的一嗓子,跳了起来。
“你干什么?”
二爷瞪了我一眼,把菜刀扔到地上说。
“把那只兔子给剁了,晚上吃。”
这二货,差点没有吓死我,我感觉他精神不太正常。
晚上我们正吃兔子肉,那个二乎乎的专家和领导来了,他们说无法再往里进,考查队长和那个队员一直没有找到。
“那就没有办法了,我们只能做到这个地步。”
二爷喝了一口酒,大眼皮搭拉着,不理他们。我也觉得他们挺没有意思的,都带你们进陵了,你们难道就不会想办法再进去吗?
李福来的时候,是他们走了一个小时后,看来是被派来的。二爷看到李福,有些兴奋,我知道二爷要是兴奋肯定就没有好事。
李福求二爷帮忙。二爷竟然痛快的答应了,但是要那地图,李福转身就走。我就知道这后果,二爷是得寸进尺。
二爷夜里没有睡,他一直看着他画的那第图,就是选好祖墓的那个地方,这个想法不错,钱也有了,但是你大兴土木,恐怕肯定不行,那是国家的山,你动了,就是找病。
二爷第二天带着我去湖边,他和领导进了帐篷里,就他们两个人。
两个人谈了四个小时后,二爷带我回去了,他的心情似乎看不出来好坏,我不知道他去谈什么了。
三天后,领导就打来电话,二爷有些高兴,他看了我一眼。
“走,入陵。”
我就知道这是交易,估计和墓场有关。我过去后,那个领导把一厚落子的东西递给了二爷。
“特事特办,市长亲自批的。”
二爷并没有接那东西。
“先放你这事,选三个人,跟我们下去。”
我一听我们,我就知道,肯定得带上我了。我们下去,二爷就往那边的石壁游过去,东面的那个,是我们第一次进去的那个地方。
第一次总是让我感觉到害怕,不安,无尽的不安,汗总是在不停的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