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陆函挂断了电话,红红还不死心,总觉得哪里不对,又给陆函继续拨着,但这次陆函是真得不接了。
红红急得快哭了,她想要马上见到陆函,绞尽脑汁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上次陆函来自己这里时,陆函去洗澡时,她翻了陆函的手机,有一个叫遥遥的,有很多通话记录,她刻意用笔记下了这个号码,后来她想问陆函,但又觉得偷看陆函手机怕他知道,结果就不了了之。
本来想多看点东西,什么照片啊,什么短信啊,还没来得及看,陆函就走了出来,拿起了手机,又走回了洗手间,这让红红明白陆函一定有事情在瞒着她。
今天她有点急了,因为十一过节,又约得产检,人家医生本来过节上班就不愿意,红红找的是私立医院陆函又不陪她,她心里不舒服,打电话又不接,而且陆函像是再干什么,生怕自己知道,所以她给医生打了电话,约了节后,说今天真得临时有事。
红红终于还是没忍住,找到了那个她记下来的电话号码,打电话过去问道:“您是遥遥吗?”
凑巧的是红红拨电话过来,乐遥正在看手机,乐遥回答道:“我是,您是?”
红红故意问道:“我是陆函的同事,想找他接个电话。”
乐遥有点不高兴了,但又不能表露出来,她对红红说道:“我和陆函正在举行婚礼,你等一会再给他打好吗?毕竟每个人一辈子就这一次婚礼。”
乐遥的话还没说完,电话已经挂断了,红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流了下来,后来就有了瑞秋接电话那一幕。
我一直没接到心怡的电话,我想如果婚礼出事,她一定会给我打电话的,她一定沉不住气,想跟我分享这些有趣的事情,但在海边一直没等到电话和短信,我就明白肯定是红红自己把事情抗了下来。
一个人躺在床上,不想再想这些了,一切都和我无关,我只想舒舒服服过这七天,什么也不想,我打开电脑,研究了一下青岛值得去的地方,我们住得这里是崂山区,想要去五四广场,栈桥要到市南区,我准备明天把这两地逛一下,剩下时间就在公寓躺着睡觉,怎么来了一趟,起码去这两个景点走马观花一下,拍两张照,不然以后谈资都没有,但我的决定最终是先睡觉,睡到自然醒,想到这里我关了手机。
打开卧室的门,我对楼下的瑞秋喊道:“明天早上不用叫我,我想睡懒觉,卡你们带着,我问前台再要一张。”
瑞秋估计正在听红红倾诉,看着她那愤恨的表情,我也不愿意跟她多说,毕竟我要对这两个事做评论还是不能很公正,因为两边都是我的朋友,但我看得出来红红坚持是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陆函那边又顺利结婚了,这预示着好戏还在后面,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乐遥,可是她的笑容那么幸福,刚刚临关机时收到心怡发的她拍的照片,我跟她回了几条短信,我告诉她我来青岛玩了,放在以前,她早叫唤要来了,这次她确什么也没说。
我明白一切都悄无声息地变了,我必须要适应这样的变化,否则我将永远也走不出来,我必须要成熟起来,感情不是生命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