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不能否则她的罪孽,我会把一切罪孽归结在那最后一根稻草上。
即便是警察遇到被打死的人,也会算那踢最后致命一脚的人。明明知道可能发生的后果,还一意孤行这种人不可饶恕。
我不信她看不出我母亲精神失常。
我回神,对苏素依旧没有半分可怜。然后我笑了,虽然是简单的微笑,但是我心底是嘲笑她的。“一辈子唯一的礼物,应该是很重要的。那我这还真是歪打正着。”
“他送我的时候,亲口承诺会爱我一辈子。”苏素的笑了,仿佛是嘲讽自己。“你眼里的重要,在他人眼里或许不过是玩笑。”苏素这话,在她饱经风霜的面容上有残酷的感觉。
但是在我眼里只剩活该。
女人还是不应该过于相信男人。更不能相信男人的爱。
说实话我没有想过苏素竟然会对我说这样的话,但是我并没有任何感觉。
只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苏素的话了,她的话让我感觉我接什么都是错。
所幸她开口了。
“把这个拿回去吧,已经没有价值了。”苏素的话让我想起一句古言,女为悦己者容。
如今严屺已经死了十九年,所以她的人生仿佛已经没有价值了。
“伯母还是留着吧,既然送给伯母了,自然是由伯母处置。”我很明白一点,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再说我也没有什么用。
我的目的只要达到了就可以了。
至少我证明了一件事情,珍珠手链是苏素的无疑。而严屺爱不爱我的母亲潘万琳我并不清楚,但是我清楚严屺不爱苏素。
一个生命里只有爱的女人不被爱是很可悲的,但是我认为活该。
明明知道是火,还一定要飞蛾扑火叫做傻。
我的理智使得我不会变成那种女人。
苏素不说话,算是默认了。她仿佛记忆起了曾经,但是无疑她没有负罪感。一个有负罪感的人,又怎么会如此理直气壮的面对我?
“伯母认识王希怡吗?”我也该说我的目的了,和苏素绕弯子没有必要,我索性就不绕弯子了。
我想应该是认识的,从之前严项威和严绍成的谈话里大概能听的出。
“你是因为嫉妒来找我,还是因为威胁来确认?”苏素对自己的儿子极其上心,这一点不能否认,她的话真的明确的要掀我的底牌
好像所有懂爱的人,都能一眼看破我的伪装,看来我真的有必要在”爱”上下足功夫了。
“都有。”我的回答简洁。
嫉妒是出于爱,威胁是出于利。问题果然足够犀利,很好的问题。
“那你不必思考那么多,她于你没有威胁。”苏素总是很。明确的点破所有迷雾,她的直白让我不由得赞叹。
“那么伯母和她又是什么关系呢?”我如果没有记错,严项威有无意间提及过王希怡和苏素之间的事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