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生命之源,护身之本……”即使被追的很是狼狈,小兽王也不允许赫连晓绛用不尊重的称呼去称呼它:”现在只能算勉强收复回来。我说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堪一击呢。还吐血晕倒。”
赫连晓绛翻个白眼,心说:你有本事别跑啊。但事实是,赫连晓绛半个反驳都没说出口。因为心累到懒得反驳,因为小兽王说归说、呛归呛,被赫连晓绛枕在下方的身体部分却是巍然不动,怕的是二度伤害到她。这对疑似患有小儿多动症的小兽王来说一件非常不易的挑战,几乎时时刻刻挑战她底线。
友情,就是在互相伤害的时候守着底线。
经历以上之后,心比自家空旷的宫殿还要大的小兽王终于也学会谨慎,知道事关人命重点要说清楚、讲明白:“当打通丹田身体里的气就开始流畅活跃起来,而你又控制不了。所以今后绝对不能再流血,一点一滴都不行哦。不然会像今天一样了。”
“……”
“我个人自然也不想要流血,但真的不以我意志为转移啊。”在原来的世界里这个要求挺简单的,只要赫连晓绛不进厨房基本不会有流血事件发生。在九州大陆嘛,一年时间她流过的血足满满一水桶,大小伤口跟家常便饭似的时不时受一个。
尽量小心保命,这是赫连晓绛仅能做到的。
蓝天白云间,有一仙鹤从远处飞来,长长的翅膀悠闲摆动,好似净白的天空是展现优雅身姿的舞台。这幅看似唯美的画面却足以让小兽王大惊失色:“糟糕,靑仑来了。”
仙鹤不紧不慢的飞入赫连晓绛上方视线内,身下小兽王的身体越来越僵硬。最后僵硬成一块冥顽不灵的顽石。
它从远处飞来,又逐渐飞远,一直飞出了赫连晓绛的视线,“它是靑仑?”原身原来是一只仙鹤,倒是和靑仑清冷仙傲的气质相符。
就在赫连晓绛努力坐起来却一次次以失败告终的时候,白衣青年衣冠楚楚的从密林深处走来,广袖宽袍一尘不染。靑仑先看了一眼赫连晓绛躺在那里不能动弹的倒霉样,再把目光落在小兽王赤身裸体的狼狈样上。
虽然靑仑斯文白净的脸上一派平静无波,更没有评价表情,后两者还是羞愧不已。小兽王与其对视一眼连忙匆匆别开:“靑仑……你……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你们两个要把这座山都直接夷平了吧。”靑仑抬脚跨过一片狼藉向着她们走来。
“才,才没有呢。”小兽王低声,头也压的更低。赫连晓绛完全没力气说话,小兽王只好做了解释。她尽量掩饰但是怎么也掩饰不了,两人玩出火来,又不知道怎么收场了的事实。听得靑仑白皙的脸盘都变成了黑面。
“别说了。”赫连晓绛气若游丝的阻止了小兽王火上添油的解说。
黑面靑仑道:“回去,再说。”他伸手点了赫连晓绛身上几个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