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有人不服:“纵然是见多了女子,那又如何,这天底下,能比那权小姐还要美艳的女子,怕是难寻其二吧!”
“这确实,可大家伙应该都知道的吧,这正经人家的姑娘,向来都不如那勾栏院里的有滋味!”此话一出,在坐一众男人便轻笑开了,“那权家小姐高贵美艳,那可是高高在上的清高女子,女子嘛,越是清高,便越是那……嘿,要我说,沅王不欢喜,倒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与权子言一同吃酒的人却是听不下去了,猛一拍桌子便站了起来,却被权子言拦住:“你便是将那些人打了个屁滚尿流又如何?你我身处高位,便知道,一言一行传到外头,便都会是流言蜚语,这个道理,胜蓝比我们都明白!”
“可……”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儿女都大了,自己总要对自己的人生负责,我相信胜蓝,更何况,若他顾谨之护不住我那宠了十来年的娇贵女儿,那我便将那盆水接回来便是!”权子言嗤笑一声,然后举起酒杯,“吃酒,吃酒,莫要与这些痞子小厮斗气!”
权子言都不气,旁人自然也不会再说什么,堂上的客人说话没点分寸,可那店家却是知道,这二楼雅间坐的都是些什么人,赶紧端了些好吃食相送,堵住了这些人的嘴,免得惹怒了贵人,横生枝节!
自打那一日顾谨之离开以后,权胜蓝便再没有见过他,其实顾谨之就在书房里待着,只是权胜蓝是个高傲的人,自然不会去寻他,两人每天在一个府邸里,却是见不到面。
这一日,宋嫣然从将军府到沅王府给权胜蓝换药,伤口已经长好,宋嫣然拿着画凉特制的小剪子,小心翼翼的在那里拆线:“听说,你和顾谨之闹别扭了?”
权胜蓝却是摇了摇头:“是他同我闹别扭,不是我同他闹别扭!”
宋嫣然抬头看着权胜蓝,打量了许久,便笑了起来:“你既然知道,是他同你闹别扭,那你便去哄哄他才好,不然啊,只怕这京城上下,所有人都知道,你和顾谨之闹别扭了!”
权胜蓝看了一眼宋嫣然,最后只是笑了笑:“是吗?知道的话,其实也挺好,我甚至不知道他为什么恼火了,旁人知道了这些事,必然会有人去宽慰他,那是最好不过的了,若是他心里不喜,我便找一个能让他欢喜的人好了,这些日子,我也托了婆子在相看,准备给他抬个妾室!”
“什么!”宋嫣然惊了一下,一个不慎,竟然用剪子划伤了权胜蓝的手臂,一时之间,又渗出了鲜血,“权胜蓝,你疯了!”
权胜蓝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多出来的血痕,一脸淡然的拿过一块纱布,擦掉血迹:“做什么这般惊讶,我是当家主母,给夫君纳妾本来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更何况,外边的那些人说的也不错,我本就是不知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