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还有那些前来围剿的部队。
乱,两军不仅在互相,而且还同时向他们追杀。数万人杀红了眼,杀着杀着敌我不分,竟然还杀起了同伴。
“不要打了。”
少年冲进了军队中,出手如电,折梅般夺下正在互拼的兵器,然后扔下地。
“住手——”
不管他怎么喊,都没有人听他的,各打各的,较近的还将兵器往他身上砍去。
“不要再打了。”
少年喊得声嘶力竭,扑到在地上。
“凌大哥。”少女排开人群冲到了他身旁。
“凌……”
“吼——”
血是腥的,从额角流到了嘴边,也不知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你——”
血红的双眸并不是眼里充血,也不是流动的血液,而是一种流动的异芒。
如利刃般闪着惨白的利齿毫不犹豫往那又嫩又白的地方刺去。
“不要……你要控制好你自己……”
花很艳,水很清。云贵的四季如chūn并不是吹出来的,那儿真的是很美很美。
景美,人美,可是却没有人有心情去欣赏这如画般的景sè。
“杀呀——”喊杀之声不断在耳边转着,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战场。
“宇,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吗?”
小孩点了点头,脸sè变得十分的凝重,没有了小孩那特有的毫不在乎。
银光一闪,鲜红的血线显得格外的艳丽,比外面的花儿还要艳红。
奇异的小虫伸缩扭曲,膨胀瘪下。
空气中凝蔓着诡异的庄严景象,在那一瞬间定格。
“不要难过,我会回来的。”
“丝丝——”
丝丝的形体逐渐消散,凌天恒伸出手扑过去,却什么也抓不到。
“砰——”额头磕在墙上。
凌天恒定睛一看,哪是什么瑯環仙洞,这不是新苑楼上的房间吗?凌天宇就是给冰封在这儿,自己也在这呆了好几个月。
原本散落四处的物件统统都到一边去了,就好像用扫把将其扫到一边似的那么的干净。凌天恒只觉得浑身剧痛,微微动了一下,身上抖落了不少晶片,这些散在地上的晶块都不知什么时候扎到他的身上去了。他不怕受伤,因为他可以自动修复,但是却并不代表他并不会受伤。
咬着牙,忍着痛,运劲
将晶片逼出体内,才觉没那么痛了。晶片不知是什么做的,竟然能沾上他的血液,要知道就连伏魔棒也只能将他刺伤而无法沾上他的血。
血一离体,很快就消失,连同晶块也一同消失,消失得彻彻底底,像是从来没这玩意似的。地上还翻倒了一只碗,已给摔成了几瓣,但是上面却依然还粘有血,还未干。
这是燕若梦刚才拿来给他喝的,她说这是地上那些血,可为什么他喝了之后会见到那些景象。他双手颤抖着将碗凑近鼻下,向来人们都用腥来形容血,素不知其实血还是有很多味儿的,这一仔细的嗅了嗅,他不觉大惊失sè。
“小梦——”凌天恒叫着挣扎起来跌跌跌撞撞冲了下去,几步就奔到楼下。
厅门关上了,他冲过去,一把拉开就撞了出去。可没跑几步差点给绊倒。不对呀,外面不过是台阶,并没有护栏,就算是站不好,也应该是踩空脚,摔下去的,可是怎么好像给东西绊着的了。定睛一看,却是张沙发。沙发怎么跑到屋外了,难道是燕若梦怕他跑出来,用沙发顶在门上。不,沙发依然是在厅里。
凌天恒愣了一愣,转头看去,厅门在身后,他一转身又冲了过去,拉开门往外冲。可没几步又给绊住了,又冲回到厅里。怎么会这样?他定定望着那门,慢慢走过去拉开。看不到外面的情景,却见到与屋中一模一样的景物,就像是镜子般将可视之物映入其中。
鬼打墙?
凌天恒记得燕若梦教那些队员的时候提到过,当你可以看到前面,却无法走过去的时候很有可能就是碰到鬼打墙了。她也曾经以法术制造过出来。莫非是她怕自己跑出去,而弄出这东西来困住自己。
他是走不出去的,但那却不是这样的呀,他随手捡了一样东西扔过去,只见那东西穿了过去,落在地面,再低头一瞧,脚边正躺着那玩意儿。天啊,这是什么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