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是为了让民众发泄,以衰其气。二来则是布局,以完美解决此事。
事实上,手段也就那么回事。
误导民众,转移话题,找人背黑锅,退让一小步……
所谓误导民众,就是歪曲这件事,似真非真,似假非假,叫人分辨不出。
转移话题更简单,拉几个一线明星搞点话题。退让一步则是给民众台阶下,让他们以为自己成功了。
但事实上呢?呵呵。
至于背黑锅,不用说,没有比钱浩更适合的人。
这件事,他挑起来的,上面也看他不惯。偏偏他又自掘坟墓,搞臭自己的名声,不让他背让谁背?
这样的结果,钱浩早已料到,是以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背黑锅吗?背吧,背吧,这才刚刚开始。”
说来奇怪,他本人也很疑惑。这处罚没有想象中的严重,相反,似乎有些轻了。
小说,全部的,都被封禁了。
可诗词以及散文,却都没有动,而且只是不准他写激进小说。也就是说,他还能写,并没有被封杀。
“一次正常,两次正常,三次可就不正常了。看来,上面也有人帮我啊。”
钱浩略一思索,便有点明白,却也不愿多想。有便有,没有便没有,有什么关系呢?
他啊,又不在意。
只是就这么服软,他还真不愿意。
行,还能写?
那好,那咱继续。
在钱浩决定当斗士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接通却是个陌生人。
“你是……”钱浩迟疑的问。
那边传来爽朗的笑声,回道:“张好古,老弟不记得了?”
“原来是张部长,这可是我认识最大的官,哪里还能不记得。”钱浩调侃道。
张好古,便是昔日国诗大赛的那个评委。钱浩记起来,却不知道他为什么打电话过来。
但很快,张好古一番细说,他便恍然大悟。
这张好古没别的意思,就是来劝劝他,让他暂时忍耐。当然,劝说的时候,也说了好些秘辛。
比如他处罚从轻一事,便因为他们那一派的帮忙。又比如上面政党倾轧,这才造成办事效率下降,没能及时处理十一月运动一事。
但不管如何,钱浩再肆意妄为,张好古一派也保不了。
听到这般诚恳的劝说,尽管还不明白其中细节,钱浩也是感激不已。可张好古的建议,他还是毫不犹豫的拒绝,
“其他的都好说,只是这革新一事,我怎么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没有豪言壮语,也没有什么狠话,可张好古还是听出其中的决绝。他张了张嘴,劝说的话终于说不出来。
“唉,算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只是,如果实在不行,就和马未明一样吧。”
马未明移居国外,说是移民,其实是有家不能回。相比这位,他肯定好得多,毕竟不涉及政治。
可是,好能好到哪里?
即使能在国内,他恐怕也得隐居起来,否则还不天天被人议论?
后果如此严重,但钱浩的信念一点也没动摇。伟人的信念,伟人的作品,时时刻刻都在激励着他。
他,绝不妥协。
他开始着手准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