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个人,一个在玩游戏,一个还躺在床上。
玩游戏的是王镜,躺在床上的是钱浩。
钱浩刚刚醒,脑袋有些疼,而且还有些消沉,所以就躺着没有起来。
其实,他在想昨天看到的一幕。
开车的,也就是那什么呆萌晨,肯定是男的。因为,他当时匆匆一瞥,看到了此人,虽然很秀气,但有喉结。
至于另一个人,也就是那个女生,应该就是鹿蘋吧?
尽管他们很久没见,尽管他只是瞥见一眼,但他还是确定自己没有认错。
可是,如果真是她,她为什么不来找他?难道,事隔经年,她真的什么都忘了?
也许吧,竹马青梅偕老者,古来有几人?
他的心里依旧很苦,一时间无法释怀,好像刺破了记忆的苦胆。但他不再借酒消愁,也不再唱歌发诗,而是把一切都埋在心里。
他想,不管怎样,总该见个面,把一切都问清楚、问明白。
两个人走在一起,一男一女,也不一定就是那种关系。又或者,那个男的是她表弟或堂弟,不一定,不一定就是那种关系。
是想多了,还是自欺欺人,他也不愿再去分辨。因为一想这事,他就有些惶恐,感觉心像被掏空了一样。
他起床,若无其事,洗漱吃饭码字,与往常并无两样。但如果仔细分辨,就会发现,此时的他仿佛行尸走肉,眼睛总有些空洞飘忽。
可即使如此,他也没忘记今天的事,见刘一坤,听他国诗大赛的事。
可不等他去见刘一坤,乐知山就打电话过来,表明自己今晚就到燕京。
乐知山亲自来,从江西赶来燕京,而且还如此急急忙忙。不用,肯定因为重视。
想到这一,又想到亲友,他强自振奋精神,不再像之前那么消沉。
而到下午,他便匆忙出门,赶到刘一坤的办公室。刘一坤一见钱浩进来,立刻脸色沉郁,发牢骚的:
“你你,没事发什么词?你一个人三个角色,有好诗好词应该留着,到时候万一应景,不刚好拿出来用嘛?
唉,真是可惜了,这首词多好!到时候拿出来,震惊一批评委,可是直接晋级。”
不必猜测,钱浩就知道刘一坤的意思,也知道刘一坤的词是哪首,应该就是他昨晚发的。不过,他完全不惋惜,因为他脑子里储备丰富,完全不必为国诗大赛担忧。
“这词写秋天的,现在冬天,哪能应景?”虽然不担忧,但他还是找个借口,权当宽慰刘一坤。
刘一坤听钱浩这么一,果然脸色稍霁,随即笑骂道:
“就你会,秋天写的词,怎么到今天才发?不过话又回来,你这首词写的真好,与拟古决绝词一脉相承,文风一样,很是吸引女生啊。
你那什么表情,还不信,不信你自己看看微博。啧啧,真是令人羡慕,一群女生追捧,完全……”
钱浩听得白眼一翻,直接不理这家伙,而是随手打开自己的微博。
女生追捧?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纳兰的词,怎么会没有这样的魅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