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们开始登墙了;因为城墙上的重步兵都在与罗马轻装步兵展开厮杀,这次的重装步兵登墙很是顺利就成功了。当罗马的重装步兵登上图尔博的城墙后,城墙上的局势又一次偏向了罗马一方。
百夫长在杀掉第六名轻装步兵后。却是因为乏力而向后退了好几步,靠在了城墙的石垛上;当百夫长习惯性的往下看了一眼之后,却发现无数罗马重装步兵正在顺着云梯往城墙上攀爬。百夫长立即将自己旁边的云梯往下推,可惜云梯的下方被十几名罗马重步兵牢牢的固定着。他根本无法推动;逼于无奈,百夫长只得继续拿剑劈砍爬到城墙边缘的罗马重步兵。
百夫长一个人的努力并不能改变整个城墙上的力量对比,当百夫长将第一个爬上来的罗马重步兵砍下云梯的时候,从另外的云梯上爬上城墙的重步兵一剑从百夫长背后贯穿了百夫长;然后一脚将百夫长对城墙上踹了下去。在掉下城墙的时候,百夫长并没有感觉到疼痛;这一刻,百夫长想到了自己年迈的老父母。刚结婚三年的美丽妻子。还不会叫爸爸的孩子……
砰的一声,百夫长摔在了城墙下;他的脸上到处留着鲜血,眼睛却是依旧留恋的望着这个世界。随着百夫长的身死,整个城墙上的局势也越来越不利于伊庇鲁斯王国;图尔博城墙上的三千重装步兵守军已经不足一千人了。而罗马军团的将士们则是越来越多。似乎图尔博的失陷已然是一种不可逃脱的命运了;但是,皮洛斯此时却是不在城墙上了。
呜~呜~呜~呜~……一阵比罗马军号更加激昂的号角声从图尔博城内传来,格涅乌斯却是知道这并不是伊庇鲁斯王国的军号;紧接着,图尔博的城门也轰然打开了。难道图尔博发生了兵变?不明所以的不仅是正在厮杀的将士们,还有城外的罗马远征军团诸位将领;但提比里乌斯抱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想法。当即命令隶属于五个军团的六百名轻骑兵向打开的城门冲去。
而那些原本在城墙下面负责固定云梯的军团将士们也是抓住时机向着城门内涌去;就在此时,一阵地动山摇的震动感传来了。每个人都感觉自己连站都站不稳了,更不用说跑起来了;城墙上厮杀的双方也都暂停了厮杀开始寻找支撑物站稳自己,难道是发生地震了吗?“不好,是伊庇鲁斯王国雇佣的铁甲骑兵和战象!”反应过来的格涅乌斯失声道。
铁甲骑兵?战象?提比里乌斯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了眼前惊骇的一幕。只见数千奔腾而来的骑兵在十九头战象的带领下正从图尔博的城内向城外奔腾而来,来不及躲避的重步兵们和收不住步伐的轻骑兵都在这个突如其来的骑兵集群的冲击下被践踏成了地上的一滩烂泥;而这些根本没有阻挡的了骑兵集群的冲击,他们继续以一种一往无前的姿态朝着罗马军团的本阵冲过来。
从来没有面对过这种场面的提比里乌斯慌了,他已经被这个强大到不可一世的骑兵冲击集群吓蒙了;值得庆幸的是,布鲁图斯家族优秀的军团长们却都是久经沙场的宿将。在提比里乌斯不知所以的时候,格涅乌斯果断的下达命令道:“尼禄。你率领十三军团和布鲁图斯军团、阿姆留斯军团马上就地阻击敌军骑兵集群的冲击;我先护送领袖回到后方去!”
格涅乌斯的命令获得了尼禄的认可,在这种时候可不是分谁主谁次的时候,挡住敌军的进攻才是当务之急;于是,格涅乌斯策马来到提比里乌斯面前牵上提比里乌斯的战马就在侍卫队的护送下往后方而去了,而尼禄则带着剩下的三个军团紧急列阵准备迎击战象和铁甲骑兵的冲击。正在此时,看到战象奔腾而来的辅助军团两千弓箭手也是惊慌失措的丢下自己手中的弓箭往后跑去。
皮洛斯本人率领着十九头战象和三千铁甲骑兵组成的骑兵集群非常迅速的冲出了图尔博的城门,拥堵在城门口附近的罗马军团轻骑兵和重步兵连声音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就已经沦为了战象和战马脚下的血肉;看着前方四散而逃的罗马弓箭手,皮洛斯不停的催促着自己麾下的战象和铁甲骑兵加速向前冲。两条腿的弓箭手很快也步了轻骑兵和重步兵的后尘,他们的后背又一次在战象们脚下与大地融为一体。
前方的三个罗马军团已经摆出了足够稳固的阵型,皮洛斯并不打算在他们身上消耗掉宝贵的战象和铁甲骑兵;所以在距离罗马军团阵地两百米远的地方。整个骑兵集群就在皮洛斯的一声令下转头向右方奔腾而去。看着放弃冲击的骑兵集群,尼禄感觉有点莫名其妙了;骑兵集群想要取得足够的战绩就必须要进行一定距离的加速阶段,趁着敌人措手不及最容易发动进攻。
以这三千铁甲骑兵和战象的组合,数千罗马军队已经毫不费力的成为了他们铁蹄下的亡魂。为什么在眼前这么好的进攻机会之下选择放弃进攻呢?自己匆忙排列出来的阵型虽然在龟甲阵的配合下可以极大的抵消骑兵的冲击力,但依旧会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啊;对方将领完全没有必要在此时放弃重创罗马军团主阵的机会啊?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