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是自然界一年中的新生季节,而人生的新生季节,就是一生只有一度的青春。
——马库斯·图留斯·西塞罗(古罗马著名政治家、演说家、雄辩家、法学家和哲学家)
当天晚上杜勒斯就随着骑兵一起来到了桑卢里的官员行政府邸,奥斯卡和李锡尼一起饮酒聊天并没有接见杜勒斯;而是吩咐府邸内的侍卫直接告诉杜勒斯他的任务是什么,其他的等明天的审判大会结束以后再说。年轻的杜勒斯当然知道自己和沙威的私交是不可能瞒得过奥斯卡的,也知道奥斯卡将自己叫来亲自审判沙威父子是对自己的考验;但杜勒斯还是对奥斯卡的避而不见感到忧虑不已。
自己当时和沙威的私交深厚也只不过是自己的天性使然,以及沙威的刻意交好罢了;没想到沙威居然敢在刚刚上任就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李锡尼在命令骑兵通知杜勒斯的同时,也让骑兵就事情的原委在路上全部告知了杜勒斯;李锡尼的原意是让杜勒斯提前知道这些事情也好心里有个底,不至于做出在奥斯卡面前替沙威父子求情的蠢事,以免惹得奥斯卡更加生气。
而杜勒斯却理解为这是李锡尼将军警告自己千万不能放宽对沙威父子的处罚,一定要从重处罚沙威父子;不管是杜勒斯理解错了,还是李锡尼表达有误。总之,杜勒斯已经在心底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对沙威父子严惩不贷了;其实这一点根本不用李锡尼的提醒。仅仅是沙威父子的所作所为已经足够杜勒斯在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对沙威父子作出最严厉的惩罚了;毕竟杜勒斯本人也还是一个一心想要为国为民的好官,而表面上的圆滑也只是他的为人处世之道罢了。
无论今夜有多少人睡不着觉,但第二天的太阳还是准时从东方缓缓升起;上午九点多,桑卢里新建的城市广场上,沙威父子在被简单的包扎伤口之后正脸色苍白的跪在广场上等候着最后的审判。审判的主席上并没有奥斯卡和李锡尼的身影,反而是杜勒斯带着原先桑卢里城内所有的学员们负责着审判;而广场上的四周除了维护秩序的侍卫队以外,就全部都是前来观看审判大会的市民们了。
整个桑卢里区的人口并不是很多,仅仅只有六千余人罢了;在没有罗马移民到来之前,这里的人口甚至还不足以填满即将扩建的桑卢里的三分之一。即便如此。城市广场上依旧已经是人山人海了;可能是昨天晚上消息传开了之后,所有人都将自己的亲朋好友叫来观看这开天辟地头一次的审判大会。当然也不否认其中有很多人曾经饱受过沙威父子的欺凌,现在是来看报应的;比如昨天站出来劝奥斯卡赶紧逃走的老者,正带着他的一家老小前来看这场审判大会呢!
十点一到。杜勒斯就宣布了沙威父子的各项罪状;并向在场的很多桑卢里市民进行了求证。因为之前已经有了奥斯卡领袖的承诺,所以众人并不担心沙威父子可以逃脱严惩;大家都很积极的配合杜勒斯将沙威父子的罪行一一定了下来。等到十一点即将到来之际,杜勒斯终于结束了收集证据和定罪的过程;宣判沙威父子被处于绞刑,没收全部搜刮的民脂民膏,而那些助纣为虐的流氓地痞则被一同打入监狱服劳役十年!
在宣布为对沙威父子及其走狗的刑罚之后。沙威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杜勒斯看在大家都是同窗的份上给自己一条生路;并允诺自己愿意终生服劳役以换取生存的机会,更加愿意通过一辈子劳役的方式弥补曾经对桑卢里乡亲父老犯下的罪过。其父也是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恳求杜勒斯给自己父子一个机会;广场上场面之凄惨让那些曾经深受沙威父子所害的人也难免心生恻隐。
但杜勒斯却坚持要判沙威父子绞刑,并下令绞刑就于十二点准时在城市广场举行;在维持完判决之后,杜勒斯却是走下了审判席,带着一壶酒走向了沙威。只见杜勒斯走到沙威旁边将酒递给他,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沙威,作为朋友我很为你感到惋惜;一步错步步错,谁也没有办法救你。杀你的不是我,是奥古斯都家族的法律;你我都是同窗,也都学过这些东西。你比我聪明也更加可以理解这些吧。
其他的我也不多说了,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没有把握好自己;权力的确是个好东西,但你也要看自己有没有资格去享受这些。更何况,你已经不是享受权力了,而是在祸害自己的乡亲父老;你想过没有,你们父子的所作所为到底破坏了多少人的家庭幸福,欺负了多少无辜的平民百姓。沙威,这辈子没有人可以救你了,下辈子好好做人;记住永远牢记学院里的校训:誓死效忠奥斯卡领袖,誓死忠于家族法律。”
言罢。杜勒斯就站起身来走回了主席台;而沙威却是无神的在嘴里念叨着杜勒斯刚才说过的两句话,这也是曾经他在学院里天天说起的两句话。时间过了良久,当十二点即将到来之际;沙威一下子站起来用自己的独臂拿起杜勒斯递给他的酒壶一饮而尽,然后满面笑容意气风发的对着主席台上的诸人高声喊道:
“诸位同学。今天我沙威因为自己一时糊涂要提前去冥界了;但是,我并不怪奥斯卡领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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