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盛宴,在蔚瑾的血腥暴力下就这么生生破坏了,好生安抚了太后和柳清风后,蔚瑾便让人送了柳家三代回去了。
“爷,你这动不动就血腥暴力的能不能改一改?今天太后生辰你都这般不管不顾的,传出去要百姓们怎么想?这些都不说,还吓坏了太后,看你以后后悔的时候”流年一旁的絮絮叨叨一点都没有传到蔚瑾的耳朵里,托腮看着倒退的风景,蔚瑾心里一点点的涟漪泛起。
“爷,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本来就是流年的座右铭,对于自己发呆的主子流年很是恼火。
“嗯,听着呢。”蔚瑾随便敷衍的口气就连蒙长乐这个小孩子都能看出蔚瑾有心事。
“爷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对于今日两次在宫里暴露自己血腥的蔚瑾,颠覆了蔚瑾在蒙长乐心中的形象,却更加崇拜蔚瑾起来了,原因很简单,不是每个人都爱杀戮,能为一个家庭,一个军队,一个国家不惜让自己变得残忍冷酷血腥的人是值得敬重的,她没有私自为自己更多的讨要过别的什么。
“我看起来有心事的样子吗?”
“有”蒙长乐和流年异口同声的回到倒是让蔚瑾有些摸不着头脑,刚才只是在发呆而已,怎么就变得有心事了?
流年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蔚瑾,心里奇怪,今天的爷真的很奇怪,特别是在杀旎牟兰的时候,按照她原本的性子,肯定是以玩弄结束,会让旎牟兰生不如死,但是今晚却果断的下了杀手,在众人面前,而且并未顾忌到一旁的柳家人和太后,这和以往的蔚瑾不同,所以唯一能解释的就是,蔚瑾有心事
“蹦、蹦、蹦”马车外传来石头轻敲的声音,蔚瑾挑眉,掀开布帘就看见风浅陌那张一脸风骚的脸。
“这席也散了,人也没了,不知道这风世子还有何事?”风浅陌敢肯定,蔚瑾是故意的,什么世子不好叫,偏要叫风世子,不过转眼后他便也不再介意外面他的什么绰号多了,也不在乎这点。
“本世子是来接蒙姑娘的,不知道大元帅肯不肯割舍?”蔚瑾挑眉。
“要人?不知世子能给本帅一个什么要人的理由?”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元帅大人只要放心把人交给我,保证送回来的时候四肢健全。”蔚瑾手指轻敲着膝盖,受人之托,能请得动这尊大佛的,估计也就只有远在天边的那个人了。“今日之事,想必不久就会和渭南开战了,元帅身边若多个包袱,到时候难为的不仅仅是大厦。”
“也罢,你和他们去吧。”蔚瑾坐回马车里面,蒙长乐有些不舍的看着蔚瑾。“你且记着,要想不被狼吃,就得自己先变成狼。”蒙长乐张口预言,可最后还是点点头下了马车。
“爷,我们完全可以自己训练长乐,为何要交与他人?”流年在一旁不解,一直以来让一个人变得会杀人,能保护自己,一直都是他们的强项。
“最近是多事之秋,难免有个疏忽的时候,且让她跟着他们,对冼钰来说也是个阶,冼钰能坐上太子,除了受宠外,能力也是无可厚非的,不可小看。”马车继续前行至元帅府才停下来。
“爷,那我先回去了。”蔚瑾安全到达元帅府,流年的任务也算成功完成了,该回基地了。
“噗呲,噗呲”还没待蔚瑾回答,就听见不远处有声音,抬头一看,元帅府的额扁上有一只鹰正蒲扇着翅膀。蔚瑾一抬肩臂,鹰就飞到蔚瑾的肩膀上。此鹰是蔚瑾他们专门训练用来传送加急事件的工具,见了此鹰,流年准备走的步伐停了下来,看着蔚瑾的字条。
“渭南皇后现,夫人伤,公子失踪”寥寥几字,却像千金一般的打在俩人的心头上。
“爷”流年扶住蔚瑾有些摇晃的身子,不说瑜烯,就是她娘受伤也够蔚瑾担忧的了。
“准备马匹,我要出去。”远处见蔚瑾久久不进俯门,管家担心有什么事,疾行而来。
“爷,今日天色也暗了,今日也听劳累的,不若休息一夜,明日一早出发?”流年有些担忧的看着蔚瑾,只见蔚瑾身子有些颤抖,脸色惨白,眼神目无焦距。
“准备马匹”蔚瑾再次重复了一次,只是这次却镇定了不少。
“是,那爷流年和你一起去。”慢慢走进俯门,蔚瑾已经恢复很多,脑子也开始运转起来。
“不,你留下,也务必给我把渭南的那些人给我留下,不论是谁。”蔚瑾眼中杀机一现,就连流年,也忍不住那刺骨的寒。
“似锦呢?”
“我说了,不论是谁。”说完,蔚瑾进房间换衣物去了。..